“现在那家酒店挺火的了,您就不打算去看看?而且对面就是韩家的大酒店,说不定嫂子就躲在那里。”
路北哲边说话还边摇摇晃晃的,晃得楚江栎更加烦躁,蹬起一脚就想踹过去。
“哎哟——幸亏我眼疾脚快!”
躲过一劫的路北哲站在桌子后边拍着胸口直庆幸,而楚江栎却脸黑得跟煤球一样。
两人僵持了半个多小时,楚江栎终于还是被硬生生拉出门。
坐在车里,他满脸写着“不爽”,一路上没哼一声。
到了公司门口,刚一下车,远远看见他的员工个个就跟竞走一样,脚步飞快,生怕跟他走到一起。
而那些躲不过的,只好乖乖放慢脚步,留下来跟他恭恭敬敬的打招呼,但他也都黑着张脸不吭声。
看到他胡子拉碴头发糟乱,那张脸都可能好几天没洗了。
单单一件白衬衫,扣子还没扣好,更别提打什么领带了,衣服上还满是红酒渍……
邋里邋遢的模样……苍蝇、蚊子都快围着他三四圈了,浑身散发着一股流浪汉老大叔的特别味……
与他打招呼的员工个个都要屏住呼吸,心里默念着“快点快点快点”!
董事会的那些个老家伙见到他这副模样,嫌弃的心情硬生生忍住,也不想上前跟他打招呼,站住脚就目视着他从面前经过。
见他双手插在口袋,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也不想跟任何一个人打招呼,董事们个个眼神里都透着一股杀气!
真的是敢怒不敢言!
等他经过后,其中的王董事咬牙切齿道:“公司早晚要败在他手里!”
“哼!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推他大哥上任,也不至于现在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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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们公司的股价跌了多少?要不要重新投票选举公司负责人?”
……
他们说这些话时,楚江栎其实多少也听到了些,但他现在根本无心理会,全然当没听到。
刚回到办公室,那酒瓶子又举起,没一口闷已经算他很乖的了。
“行了你!你到底还要郁闷到什么时候?清醒一点好不好?”
路北哲才刚进门又闻到一股浓浓的的酒味,气得他火冒三丈,快步上前一把就夺过楚江栎手里的酒,唾沫星子直喷他脸上。
而这会儿,楚江栎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只是闷着头有气无力的回了句,“还给我。”
“还……楚江栎!你实在是……”
路北哲气得说不出话,直接把酒狠狠摔在一旁。
玻璃破碎的声音把外面的那群人惊得不轻,而楚江栎脸上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
可见,他是真的麻痹了!
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欠揍样,路北哲恨不得挥起拳头狠狠警醒他一番。
可到了揪起他衣领瞪着他好一会儿时,路北哲却憋住气将他放开了,“你自己说说这身上的味是怎么回事?几天没换衣服了?”
“路北哲,我求求你别管我了行吗?让我一个人待一会有那么困难吗?”
一向自恋的楚江栎这会才算被点醒,满眼泪花的看着路北哲嚷嚷起来,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路北哲双手插在腰上很是生气,但又拿他没办法,只是眼神犀利的瞪着他。
被瞪了好久后,楚江栎才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站起身猛推了路北哲一把,绕过他愤愤不平的冲出办公室。
见他出来,外面围观的那群人迅速转过头,不是四肢僵硬的趴墙上就是浑身哆嗦着蹲地上,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哼!都看什么看!不让我在这喝酒,我走还不行吗,有的是地方……”
路北哲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疼得他眼角满是泪水,抚着屁股转过头委屈巴巴的,“喂——那你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吧!”
失意时,酒精最容易麻痹人的神经,让人不知不觉的变成一个疯子!
韩家老宅,韩溪芸房间门口,
可怜的王吉昨晚就在冷风中度过,为了求韩溪芸把画还给他,他也是够拼的,被白冕之吓尿裤子了也坚持蹲在那门口守着。
这天刚亮,路过的人闻到一股奇怪味纷纷捂住鼻子,对着瘫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他指指点点,终于把他的呼噜声打断了。
他猛地一惊醒了过来,发现大家都对着自己议论纷纷,那眼神也很不对劲,似乎非常嫌弃自己。
“你们看什么?”
他不紧不慢的爬起来,感觉到某处冷冷的,又湿湿的,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低头一看,果然湿了!
“看什么看!走开!”
他紧张坏了,急忙捂住下面湿的一块,夹着腿匆匆躲回自己房间,把大家逗得忍不住嘎嘎笑。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尿裤子?”
“难道是刚刚发育,不是尿裤子而是那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