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螺蛳粉香味十足,只要是吃过它的人,无一不例外,都会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美味之中。
表哥没吃过,但他想吃。
就是这螺蛳粉吃不成,那田螺煲应该是可以吃吧?
可惜,陈楚楚不让!
这就让人很气了。
陈楚楚闲着也会练上半个时辰或者是一个时辰的字来打发时间,她发现她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也都偏爱吃田螺煲,而她爹很孝顺。
噢,不止她爹,其实小舅子也是很孝顺的。
陈老爷和小舅子,隔那么三五天,便会相约出去捉捉螺蛳、钓钓鱼什么的,母慈子孝,倒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话。
表哥心里苦,但表哥不说!
每逢看见表哥的眼神,陈楚楚都不由地深惊起来,不明白自己怎么平白无故就惹了他。
所幸,春花也学了很多的花样,变了着法子来给表哥做一些新鲜的菜肴,外祖母见了,便也称这个丫环好。
陈老爷见陈楚楚有心撮合,便中立的说了一句话,谁知这却做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好在小舅子在看了他这个姐夫的所作所为之后,对于男欢女爱这件事情也看得开明,觉得这身份也不是阻碍,便也默认了这件事。
长辈们都没有意见了,于是,剩下的就只有看表哥的意愿了。
结果,一切都非常顺利。
郎有情,妾有意!
某一天,陈楚楚突然拿出卖身契来给春花。
这可把春花给吓坏了!
但陈楚楚却道:“既然你已有所依托,那你便去吧!横竖这府里的下人也多,不缺你一个!”
春花卖身葬父已是可叹,她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亲人在世,陈老爷到底是怜兮她,便成了她成亲时的见证人,算是长辈的存在。
只是,表哥的半月板摔了,身子却是有些不便。
婚事定得仓促,是因外祖父和外祖母想要早点抱孙子。
不过,虽然匆忙了一些,但是婚礼的布置还是好的。
陈老爷大手一挥,自然是挥金如粪土的存在,更别提如今楚家在他的扶持下也熠熠生辉。
表哥颇有行商的才能,在楚家发展商道的路上也出了不少力。
他的友人当然也不是狐朋狗友和酒肉朋友,大抵,生意人都要应酬,少不了这些交往。
婚礼还是盛大的,一句话,财大气粗,十分气派。
但是因为特殊时期,所以也没有大肆张扬,请的人也只有跟楚家沾亲带故的、比较亲的几户人家。
“小姐,都说女子嫁人那一刻,是最美的时刻!”绿意有些惊叹。
黄莺见状,便打趣道:“难不成,你也想嫁人了?嫁给谁?是,阿牛哥吗?”
“讨厌!怎么会是他?”
“哦?那就是另有其人了!”黄莺笑着,“既然已经芳心暗许,那还不快些跟小姐多说几句好,让她也允你嫁个如意郎君,这多好啊!”
“你……你莫打趣我了!我可是要待在小姐身边,侍候小姐一辈子的!”绿意说着,一边作势要去打黄莺,“往后你要再是乱说,我就真的要打你了!让人净打趣我!”
黄莺连忙佩着剑跑开。
也不知是逗她玩,还是真的怕极了她说的话。
当值喜事,应是欢喜。
可是相比她们为春花的婚事而高兴,彩莲却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