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纪尘当初被昌佑帝赐婚给八王爷的事情,史书里还是有所记载的。
没有想到,赵宴竟然是纪尘的孩子。
更没有想到,赵宴竟是佑和帝的孩子!
“此事......”
“除帘事人,如今只有你知道。”
裴继安率先一步知道沈长安要问什么,直接帘地回答了。
“裴三公子告诉我这些,究竟有和所图?”沈长安这会儿已经恢复了清明,也找到了谈话继续的方向。
“放眼朝堂,朝中贤才屈指可数,我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所以有意拉拢。”裴继安这话回答得漫不经心,不过却也直接。
沈长安又一次默了。
“沈公子不必立即做出选择,三之后,尚滋味,我会在那里等你。”
裴继安完,走到沈长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如何取舍,就看沈公子的了。”
裴继安送走沈长安,回到书房之时,赵宴和怀玉的棋刚好分出胜负。
赵宴一边看着黑白分明的棋局,边问:“他作何反应?”
“三之后尚滋味再看。”裴继安将手里的宣纸放到桌上,“不得不,这手行楷写得是真不错,改日将其裱起来,挂到堂前去。”
“沈长安的字如今在京都可是一字千金,你就这么忽悠来了一篇《求贤令》,他要是知道了你的用心,三日后恐怕不会如你所愿了。”
裴继安失笑,转而问赵宴:“将你的身世和他了,真的没事吗?”
“无事。”
见赵宴不欲多,裴继安也不再问,他对沈长安了解甚少,今日这番谈话,算是他们第一次相谈,虽然都是自己的主导着谈话方向,但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一颗赤子之心,尤其浓烈。
也怨不得公子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收入麾下。
怀玉摇着头将黑白棋子分开放到棋笥中,从到大,一次都没赢过赵宴,如今她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长安是怎么站到赵寇那边去的?”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是他们儒家弟子一直以来的追求。”
“赵寇此人哪里会真心用他。”怀玉叹息道,“长安目光如炬,竟然也没看出来赵寇的真实面目。”
怀玉这话让裴继安和赵宴都有些讶异。
赵宴知道赵寇亲贤的表象下其实是敬贤却不用的真实心理,这是这些日子在京都近距离观察出来的,方才裴继安的分析,也都是赵宴提前告知的缘故。
可怀玉明明远在安庆,这也才到京都不久,怎么就这么肯定,赵寇不会真心用人呢?
怀玉见他们俩不解的目光,知道他们在惊讶些什么,只微微一笑,道:
“我幼时曾在皇宫中见过赵寇一面,彼时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正宰杀着池塘里的鱼,那双看向鱼的眼睛,我如今想来,依然心有余悸。”
“故而,我一直觉得赵寇这个人,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小时亦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