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乱麻,高桐不想再在这里待着了,僵硬开口:“我、我们回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你自/慰。”柏修文却忽略了他的话:“当初送你的那些情趣用品,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带到上海来,好可爱。”
又提起现实调教的事了。
高桐手心出了汗,嗓子眼都干涩得说不出话。他不想听到任何一句有关过去的事了——调教有关的也好,学生时代的也好,这些晦暗的经历给他灰色的人生刻上一个又一个污点。
往事是烈风,是凄雨,是钝刀。缓慢地灼烧、浇打、凌迟着他的心脏。
无法磨灭,无法忘怀。
“你知不知道,上地铁、坐高铁的时候这些调教用具都会被安检员看到?”柏修文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根,不由抬起手去揉他的耳垂,温度几乎有点烫手。
他问道:“被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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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见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会有快感吗?”
“……别说了。”高桐别过头去。他声音低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仿佛被抓住了把柄一般胆颤。别说了。
那时对方并没要求他把这些东西都带上,是他自己执意如此的。他把一腔真心与对未知领域的好奇都倾注于未曾谋面的网友身上,果然是自食恶果。
柏修文沉默了一瞬,不再逗他,环顾四周后带他到左侧的贩卖机前。高桐瞥到陈列柜上果然摆着不少情趣内衣的盒子。
薄纱蕾丝睡裙、网洞吊带袜、丁字蕾丝裤、情趣水手服、SM型皮革拘束装……款式、颜色都一应俱全。
高桐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他连直视这些描述字句都会有点受不了,手指拉了一下对方的大衣:“我们回车里吧……我不用穿内裤,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刚说完就发现自己口误,他及时纠正:“是现在暂时不用穿,而且女、女式内裤,我也穿不进去的,不用麻烦了。”
柏修文侧头瞥了他一眼,淡道:“都穿得进去。”
他掏出手机,扫了贩卖机上的码,高桐紧张地盯着对方手机界面,发现他几乎是把页面上显示‘余货’的产品都下了单,没几秒后机器就开始‘嘭嘭’地往下掉盒子。
“我不会穿的……”
“没关系,我会给你穿。”柏修文耐心地回答。
“可这些都是女、女用的,”高桐几乎哑然,他说不出什么话了:“我是个男人,我……”
“性对男女都是一样的。”柏修文把买下来的东西用袋子装好,这才垂眸看着高桐,“情趣用品只是一种使人产生欲望快感的无差工具,不必在意过多。”
高桐被他绕进去了,一直低蹙着眉,想反驳却又无话可说。
柏修文又带他到了另一个贩售机前,这里是纯粹的性用品了。
暴露、原始而狂野的性爱用具,人类的生殖器官被劣质的包装盒组装起来,在冰冷的橱窗里排列组合、搔首弄姿。
“拉珠,假阳具,跳蛋,电击自慰棒……”柏修文微微挑了眉,“居然还有这东西。”
听他一个个念出来,高桐只觉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