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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就先不要去学校了。”
叶迟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陈照锡就被困在了犹如牢笼般的叶家。这是叶迟朗第一次限制陈照锡的行动,哪怕陈照锡刚来叶家那会儿,都不曾被如此对待过。
叶迟朗是真的生气了。
陈照锡就像一只被圈养在鸟笼里的金丝雀,所有的一言一行都被叶家的下人监视着。唯有李嫂时而不时劝导陈照锡:“陈先生,你要多体谅叶先生,他也不容易。”
叶迟朗与陈照锡依然同床共枕,每晚的身体交缠没有了往日的缠绵旖旎,就像例行公事一般,这样毫无感情的亲密互动让陈照锡难过。
不曾得到过,就不会知道,失去的滋味是多么让人肝肠寸断。
叶迟朗回到家,看到餐桌上一口未动的饭菜,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叫来李嫂:“怎么回事?”
“陈先生说他没什么胃口。”李嫂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惹恼了近日情绪欠佳的叶迟朗。
叶迟朗算是个不错的雇主,很少为难下人,不过这也是因为在陈照锡来到叶家之前,他极少每天回家。家里多了陈照锡以后,叶迟朗回家的次数也渐渐变多,自然会比以往苛刻些。
“是没胃口,还是根本不想吃?”
李嫂赶紧解释道:“陈先生确实是胃口不好,平日里都会弹会儿钢琴,今天连钢琴都没弹,一直在屋里躺着。我去敲了几次门,他也总说没事。”
叶家有严苛的规矩,若主人不同意你进房,那下人是半步都不能踏进去的。
“去做新的吧。”
叶迟朗这些天不让陈照锡出门,也不是诚心想将他囚禁在家中,只不过是想略施惩罚罢了。陈照锡明知他最讨厌被人欺骗,却偏偏联合自己最忌讳的人来欺骗他,这才是最让他难以容忍的。
叶迟朗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陈照锡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又红又肿。他悄悄靠近床头,睡得并不安稳的陈照锡感觉到空气里忽然多了Alpha的信息素,反射性的睁开眼,只见叶迟朗目光温柔的注视着他。
一瞬间,陈照锡以为自己在做梦。叶迟朗这些天对他不冷不热,别说关怀了,连话都很少能和他说上几句。
陈照锡脸颊泛着异样的潮红,他怯生生地呼唤叶迟朗:“阿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