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们家的糖葫芦都是当天制售,不可能有问题。”下人辩解。
“有没有问题不是你说了算,把你们老爷叫出来。”
肖无忌也不废话,直接揪着他的衣领,破门而入。
“我家……我家老爷出门游玩去了,不在家中。”那下人还想狡辩。
“铿”
抽出腰间明晃晃的佩刀,肖无忌朝旁边的石头随手一挥。
“轰隆”
石头顿时爆裂开来。
那人吓得魂飞魄散,口中不自觉喊道:“老爷,老爷不好了,有人闹事。”
见状,李飞白与肖无忌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哪个大胆贼人,敢来我许家闹事?”
一声大喝,一个瘦小的老汉出现在众人眼前。
肖无忌上前一步道:“我们是青衣司的人,昨天一侍卫吃了你的糖葫芦,似乎是中毒了,你也知道我们青衣司是干什么的,所以有理由怀疑你是敌国密谍,现在拿你回司里审问,跟我们走吧。”
“放屁!”许老汉大手一挥:“我做了几十年的糖葫芦,从未听说过吃完出事的,你们别没事找事。”
言语中还颇带威胁意味。
“呦呵,白司尉,头一次见到,敢对我们青衣司这样说话的?”肖无忌笑着道。
“我管你们青衣司蓝衣司,如果不拿出证据,就说我的糖葫芦有问题,我就是不服。”许老汉高声喊道。
“等等,白司尉?”许老汉眨着眼睛:“你……你是青衣司副司尉白费礼?”
他有些惊恐。
白费礼的名声在靖麟已经无人不知,他的手段更是疯传大街小巷。
“如假包换。”李飞白笑着回道。
闻言,许老汉眼神掠过一丝惊恐,随后便挺直腰板,尝试给自己壮胆。
“就……就算你是白司尉,也不能无缘无故抓人吧?”他说话已经开始哆嗦。
“我们青衣司办事,什么时候讲过证据了?”李飞白阴狠一笑。
随后他转身,大手一挥,示意肖无忌抓人。
“带走。”
“等等,城主跟我可是至交,你们这样带走我,以后可不会有好日子过。”许老汉着急出言。
“沈天和?呵呵。”肖无忌冷笑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给我们白司尉提鞋都不配。”
许老汉剧烈喘息着,不知作何应答。
转过身,李飞白笑道:“沈天和?也罢,命人去把他叫来。”
他知道像许老汉这种人,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彻底吓倒他,是不会乖乖说出实情的。
“白司尉,何必多此一举?”
“去吧。”李飞白仍然坚持。
无奈,肖无忌只能命手下去叫沈天和。
两刻钟过后,沈天和在城衙兵丁的簇拥下,走进许家。
“卑职见过白司尉、肖统领。”
态度异常恭敬。
见状,许老汉心凉了一半。
“这人!”李飞白眼睛甚至闭着,手指许老汉:“嚷嚷着要见你。”
“老许,怎么回事?”沈天和直起身子问道。
“城主,他们青衣司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