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武植醒来的时候,捂着痛得不行的头,发现自己居然是睡在大堂里面,大堂里面尸横遍地,看着就有一些恐怖。
武植一下子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衣服完好了以后才叹了口气。
他看着躺在一边睡得四仰八叉的陆小凤和坐得一副大佬模样睡着的白玉堂,理了理衣服,转身匆匆忙忙的回房了。
不是他说,就他现在身上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自己。
武植刚走没多久,陆小凤和白玉堂就已经醒了。
陆小凤还好一些,白玉堂醒来的时候差点一个仰躺倒地上。
他们捂着疼得好像要裂开的头,看着地上的一具具“尸体”,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对视了一眼以后才匆匆的回房。
武植回房了以后直接脱了衣服一身酒气地走到了屏风后面,很快就有了“稀里哗啦”的声音,包拯抱着被子开始沉思,到底为什么武植会闯进他的房间来。
要知道现在可是寅时都还没到,就算是坚持早起的包拯这个时候也应该是在睡眠中,更别提昨天晚上还睡得那么晚了。
但是包拯睡着睡着就感受到一阵凉风,然后门被打开了。
包拯都要吓得叫出来了,但是没一会儿他就发现是武植揉着睡眼走进来,看都不看他这里直接就去了屏风后面洗澡。
包大人今天也是很懵逼呢。
不过没一会儿包拯就反应过来了,武植这应该是走错房间了,还没醒酒呢,想到这包拯一个转身又睡了过去,丝毫不理武植,就算是武植摸爬着上了床包拯也没提醒他。
天大亮,武植一醒来就看到了一个雄壮的背影。
“吓!”
武植惊恐地看着这个雄壮的背影,一醒来又是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他本来想要一掌拍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包拯的脸,那张看了以后任何人都会印象深刻的大黑脸。
武植拍了拍胸口,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晚上应该是走错房间了。
包拯早就被武植惊醒了,但是却也知道武植不会对他做什么,于是一个转身,又响起了鼾声。
武植差点被包拯挤下床,然后才带着诡异的自豪地想:自己家的客栈床真大。
他揉了揉还很痛的头,慢慢地磨蹭下了床。
他穿好了衣服,打了个哈欠,便听见了外面“簌簌”的声音,武植知道,西门吹雪又开始练剑了。
但是打开门了以后,武植才发现不只是西门吹雪在练剑,叶孤城也在一旁随着西门吹雪的剑气而动,两人似是在切磋,又像是在相互喂招。
很快,西门吹雪就已经收了剑,视线转到了武植这里,说道:“看来酒,还是不要多喝为妙。”
他看着眼底有着淡淡青色的武植,又看了看武植走出的房间,说道:“你走错屋了。”
武植顿时就尴尬了,说道:“掌柜的走错屋怎么能叫走错呢?”
西门吹雪低低的笑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你还是去喝碗解酒汤吧,大堂里面的人都还没醒呢。”
武植摆摆手,便转身去了厨房。
叶孤城看着武植走得匆匆的背影,便问道:“他好像是在躲你?”
西门吹雪想了想,说道:“确实。”
叶孤城好奇道:“为何?”
西门吹雪说道:“他开始找我习剑的时候,我答应了,便让他随我一起寅时一刻练剑,但是他又是一个生性慵懒的人,我一不见他他就会想方设法的偷懒,今日估计是怕我让他过来练剑。”
听见西门吹雪的话,叶孤城便有些不赞同的说道:“如此惰性,怎能习剑。”
西门吹雪没有反驳叶孤城的话,只是意有所指的说道:“他并不是习剑,而是习武。”
西门吹雪这话说的不明不白,但是很快叶孤城就已经明白了西门吹雪的话,便也叹息道:“我观他骨相不错,倒是可惜了这苗子。”
西门吹雪却说道:“上次你这么说,还是对着风三娘说的。”
叶孤城一听见“风三娘”便迅速黑了脸,说道:“此女......”
停顿了半天,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叶孤城终于叹了口气,说道:“若她不沉溺于酒色,兴许已是江湖上一代高手。”
“多说无益,不如再来?”
“好。”
于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便再次开始练剑了。
武植匆匆离开了后院,走到了厨房,把光团下面的醒酒汤端起来喝了一口,脸迅速地皱成了包子。
无他,这醒酒汤未免太难喝了,又腥又苦,像是喝了最难喝的中药一样。
他想了想,于是光团下便出现了一大锅醒酒汤,醒酒汤是温热的,闻着还有一些雏菊的香味,但是谁都不会想到喝起来会是这么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