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土地庙。
小伙子们还没睡,依然如两个时辰前一样围在一起。
陆云依旧在走神的状态,他想起了白天遇到的王老五口中的那个瞎子。
午后,陆云坐在土地庙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坡上看着地面发呆,玲玲也就坐在旁边看着他发呆。不远处走来一个拿幡的小老头。
“少年,你想修行么?你想掌握修行密码么?”人未到,声已至,语不惊人死不休。
“老夫夜观天象,有天外流星坠落于此,来寻后发现你这娃娃骨骼清奇,是万中无一的修行奇才,维护世界和平就靠你了,我这有本秘籍《皇极经世经》,学之,通万般修行法,可解一切修行事。见与你有缘,就一两银子卖给你了。”
拿幡的大概率是算命的,但算命的不一定都是瞎子。
小老头身着一件青灰色道袍,道袍有点大,不贴身,但干净;小眼睛花白胡子,佝偻着腰,显得很矮小。
幡很大,也很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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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已经破碎的可以看出线绳的痕迹,上书“算出人间祸福事,断出天下吉凶兆”,字体龙飞凤舞,陆云盯了好一时才分辨识得。字下是密布的纹理,繁杂符文在阳光照射下时隐时现,神秘莫名。
“怎么,看你样子不是很情愿?一两银子真的不贵的。”
小老头花白的胡须倒是梳理的颇顺,若不是那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绿豆小眼睛,光看那幡杆磨出的鲜亮色泽的包浆和上面口气大的吓人的话语,出去算命应该是有人信的。
“话说当年,有人出价……”
“老人家,最近生意不好吧?您这话,我听着耳熟的很。”
陆云看着老头伸出的左手,手上有本泛黄的书,白了他一眼,略带着诙谐的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吹嘘。
“小娃娃,你这样很不礼貌的,老夫话还没说完。”
如一个吹牛正兴的人,突然有人打断你,并说你的话是假的,是吹牛的,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别说你没说,你的眼神什么意思?娃娃,我告诉你,你敢再用这种眼神看着老夫,老夫就抠了它泡酒喝。”
老头子仿佛被陆云的一幅请继续你的表演的眼神激怒了,跳脚喝骂。
“是,是,您老人家说的对,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您看我这样,像是有一两银子的人么?您老人家高抬贵手,还是另寻他人吧。”
陆云闻言立即换上了一本正经的模样,非常诚恳的说道。
“你这娃娃,变脸这么快,言不由衷,哼,还是以为老夫说谎咯?脸上不嘲笑,换成内心嘲笑老夫?”老头不依不饶。
“……老人家,您有必要把我想什么也说出来么?真的是没银子呀,看来您这什么经,与我无缘,小子我定是无福消受的了。”陆云拱拱手,谢绝不敏。
“没银子,打个欠条也行。来,你来写,一两银子,欠条。”
“……”陆云未曾想到,强买强卖竟然还能如此操作。
“不写?不写我就……哼!”小老头突然将手中的书扔到陆云的脚边,空出的左手凌空作爪虚抓状。
下一刻。
“啊……”玲玲惊呼一声,就这么蓦的出现在老头的手里。
“不写我就抓了这个小女娃娃,小女娃娃顶一两银子。”说完,也不见老头有什么动作,一晃就出现在十来丈开外,堤着的玲玲好似还没反应过来,几个晃动,就消失在了陆云视野之外。
陆云看着脚下的小黄书,又看了看老头和玲玲消失的地方,惊讶、震惊、无语……
“这都是什么事啊。”
…………
“承业,地窖粮食还有多少?”陆云暂且丢掉思索,略带不满的看看了宋铁、谢承业几人,问道。
“大概还够我们吃十到二十天。”谢承业答道,十天是一天吃两餐,二十天是一天吃一餐。
“嗯,好。”
陆云拍了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鉴于大家的爱心付出,我们的粮食不多了。现在,要商量商量今后怎么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