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还有些良心。再敢独自行动,我决不轻饶。”
看着叶风澈一脸嗔怪的模样,风司羽只得岔开话题道:“世人皆知,风某睚眦必报。那胡德之前重伤于我,此仇不报,未免有失魔教教主的风范。”
叶风澈摇头,接着道:“司羽,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非常奇怪。自武林大会之后,那凶手便踪迹全无。”
叶风澈见风司羽说到了自己想说的,会心一笑,继续道:“不错,我们一路追查,到了苗疆。似乎这线索就断了。”
“或许未必。我的感觉,这个凶手,离我们并不远。”
叶风澈听了风司羽这话,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此话怎讲?”
“感觉,只是一种感觉。自我们入江湖以来,似乎所有的事,都在我们身边发生,尤其是我!”
叶风澈若有所思,风司羽继续说道:“二哥可记得,武林大会之时,凤凰金羽出世之后。我来了洛阳,赤溟门两位堂主反叛。之后,我去了容爵岛,容爵岛便被人围攻。”
“可是这些,与父亲的死。又有何关系呢?”
“不清楚,可我总觉得有关。我们去长安之时,显然是有人勾结胡德,才会使得中原武林如此狼狈。”
“你是说,时机,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
“管他呢,抓到胡德,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叶风澈点了点头,问道:“说得有理,那不知,风岛主准备何时动身呢?”
“明日一早,如何?”
“甚好!那今日,就别喝太多的酒了…”
“哎,等等,叶风澈,今日壮行,不是应该多喝些吗?”
“喝得太多,明日怕是你就走不成了!”
“叶风澈,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你!”
风司羽看着一脸坚决的叶风澈,只得无奈说道:“好好好,喝了这杯就回去。”
同时,他心中暗暗的道:关于如何牵制自己,叶风澈拿捏得是万分的精准了。看来,日后,有自己的苦日子了…
而叶风澈则是看着一脸无奈屈服的风司羽,心中暗道:风司羽啊风司羽,你敢再丢下我独自涉险,我绝不饶你!
风司羽二人的夜郎国之行,并没有实现。因为,第二日一早,便收到了长安的来信。
叶风澈在救下风司羽,一切稳定下来之后,便将二人的行踪告知了贺步瑜。
贺步瑜原本在回信中也曾提到过要前来看望,只是,却被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耽搁了。
叶风澈在收到那封信的时候,也是十分的惊讶。因为,那是一张请帖:大婚的请帖。
风司羽二人一算时间,距贺步瑜大婚,已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若二人依照之前的计划前往夜郎国,就赶不及回去参加贺步瑜的大婚了。
“怎么办?”叶风澈举着那封信,看向了风司羽。
风司羽回道:“自然是大哥的婚事要紧,至于胡德,就让他多活几日吧。”
叶风澈含笑道:“那看来,我们要查的事和胡德的命,要多留几日了。这胡德还要感谢风岛主的不杀之恩呢!”
“不必客气!他的命,我迟早是要取的!”
关于二人准备出行长安一事,柳南河是不会反对的。
但是,他却坚持与风司羽二人同行。
风司羽叶风澈二人对视一眼,叶风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看得风司羽很是气结。
“南河,我不带你一同前往,是有原因的。”
“公子,我的使命是保护您!我绝对不会离开您半步的。”
“好啊,那你告诉我,我们都离开了,若夜郎国来袭怎么办?”
柳南河被问了个哑口无言。叶风澈也在这时趁热打铁:“你放心吧,南河。司羽这边,有我照应着呢!”
柳南河迟疑的说道:“那么我,就留在这里了?”对面二人同时点头。
不同的是,风司羽是阴谋得逞的点头,而叶风澈,是见他实在拖延太久,不得不行动。
最后柳南河也没能与二人同行,在风司羽恩威并施之下,留在了峡门关。
于是,风司羽二人依照计划出发,只是目标,从夜郎国改成了长安。
一路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安稳,只是,二人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那位之前刺杀过风司羽的姑娘,一路尾随而来。
其实,自那时第一次刺杀风司羽开始,那位姑娘已经几次潜入想要继续刺杀他了。
只不过,风司羽的武功渐渐恢复,而那位姑娘又单单只选风司羽独自一人之时出现,未能得手或者有人前来,她便会直接撤离。
叶风澈虽有所察觉,风司羽相安无事,他便也没有多做计较。
如此你来我往几次,风司羽便与那女子有些熟悉了。
而叶风澈,心知那女子没有办法伤到风司羽,虽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风司羽的态度却…
终于,在他们路上的第五日,叶风澈买了几个包子回去的时候,看着一脸贱笑的风司羽,正对着那姑娘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