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无奈道:“公子,这个办法,虽算不上好办法,但似乎,也还可行。只是阮姑娘…”
“我去支会她一声,让她留在这里。”
“公子,这似乎不妥呀!你们二人新婚燕尔…”
风司羽想了想,说道:“但我带着她,怕她会有危险。”
温言叹气:“公子不妨先问问阮姑娘的意见,然后再做决定。”
“有道理,我现在就去问。”
看着已经走出门的风司羽,温言连伸手与他道别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风司羽来到后院时,见阮星若正看着亭中的景色发愣。
“美人!我才走开这么点时间,便已思念成疾了吗?”风司羽笑着开口了。
阮星若一听到他的声音,马上回头,可一想到他的话,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办完正事了?”
“那倒没有,只是有事想要问问美人的意见。”
见风司羽坐在身边,阮星若随手拿起茶盏为他倒了一杯,问道:“何事需要我拿主意?”
风司羽接过那盏茶,一饮而尽,回道:“我需要出一趟门。”
“多久?”
“短则几个月,长则,一年半载也说不定。”
听了他的话,阮星若沉默了。半晌之后忽然说道:“司羽,我想与你同去,可以吗?”
见阮星若沉默不语时,风司羽便已经知道了这事的结果,但还是提醒道:“此去,会有危险。”
阮星若笑了:“司羽,你我已是夫妻,即便有危险,我不是应当同你一同面对的吗?”
“星若,我只是不想你再次因为我而涉险。”
见风司羽语气缓和,阮星若连忙回道:“我不怕。只要能与你一起,去哪我都不怕。”
“好,那便,与我同去吧。”
见风司羽应了下来,阮星若开心的笑了起来。
次日一早,风司羽便来到了相国府。
“羽儿,今日怎么有空来见老夫了?”南宫耀笑呵呵的问道。
“义父心情似乎不错,不知有何喜事?”
“问得好,这事,还要多谢你了。”
“哦?此话怎讲?”
“范臣一死,朝中那位失去倚仗,最近做了不少的事。而老夫,则是趁着这个机会,将那锦衣卫都指挥史一职,举荐了出来。”
“不知是谁有这个福气呢?”见南宫耀十分高兴,风司羽便顺着他问了下来。
南宫耀微笑不语的看着他,风司羽问道:“莫非,这人我也认识?”
“正是。”
“该不会是,南大哥。”
“哈哈,羽儿果然懂老夫的心思。”
风司羽无奈摇头。
“对了,羽儿,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义父,孩儿想,做官。”
南宫耀一愣,随即马上高兴了起来,一口应下:“没问题,老夫明日便去奏请圣上,为你谋个一官半职。”
“义父…不是这个意思。”
南宫耀说得正高兴,听到风司羽这样,停顿了一下,问道:“羽儿这是何意?”
“义父,朝堂之中,工于心计,并不适合孩儿。”
“那你所谓的做官?”
“孩儿想请义父,寻一偏僻之地为官,孩儿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一段时间。”
风司羽在心中暗道:是啊,之前自己一人倒也无所谓,现在好几个人等着他养,总不能老是到你这里骗钱吧。还是要找个正当理由才行。反正是要守株待兔,在哪里守不是守呢?
南宫耀看了他半晌,见他表情十分认真,依旧一口应了下来:“好,老夫明日便要面圣,你且回去等我消息。”
“多谢义父。”
午时,风司羽回到了府中,见阮星若正在收拾行囊。
“美人,你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风公子,如今你的伤势已经好了,并不需要我再照顾你了。而我,又实在无事可做,只好先行收拾一番了。”
见阮星若学着自己的语气说话,风司羽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