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美人是否饿了,本公子带你,出去吃饭如何?”
阮星若放下手里的东西,回道:“求之不得。”
风司羽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一同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寻了一处还算偏僻之地,一同就餐。
待得那热情的小二离去之后,阮星若忽然问道:“自我认识风公子以来,公子一向吃穿随意,从未见公子考虑过家中用度。若不是知道您的身份,小女子怕是会以为,这大名鼎鼎的赤溟门门主,是个江湖骗子了。”
被阮星若一语道破,风司羽尴尬的大笑了几声:“啊哈哈哈,美人说笑了。本公子…已经在想办法了。美人不必担忧。”
阮星若笑道:“你呀,油嘴滑舌。亏我那时还以为你真的是…”
“美人,这贼船已经上来了,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阮星若若有所思,回道:“确实如此,那么,我就多吃一些,把你吃穷了。”
恰巧这时,小二已经将饭菜端了上来,风司羽就式说道:“请吧!”
第二日,南宫耀便有了消息。
“见过义父!”
“羽儿,来,为你已经为你寻了一处好地方。”
风司羽坐下之后,南宫耀便为他讲了起来:“此地,名叫洛城,距离长安一百里左右的一处。”
“那里并不算多偏僻,但是因那附近匪患不断,是以,一般的人,并没有胆子接手。”
“匪患。”风司羽挑眉。
“不错,之前去过了几任知府,但因都是读书人,又有可能,他们是官匪勾结,所以这些人,要么辞官不干,要么,直接出了意外。如今,已过了近半年,依旧无人敢接手。”
“为何不直接自那里挑选一人接任呢?”风司羽直接将问题重点问了出来。
南宫耀一笑,回道:“第一,那些人,无论是资历还是才学,都无法达到为官的要求。第二,若真的是官匪勾结,那么,这洛城和附近匪患加在一起,岂不成了那人的私兵了。朝廷,又怎会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风司羽了然,回道:“如此,那么孩儿自当为义父解忧。”
南宫耀继续道:“对了,这次,你是以夜寻之名前去,那么老夫为你物色了两个护卫,到时会随你一同前去。”
风司羽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而同时,南宫耀也将用意讲了出来:“既然以书生的身份前去,又是老夫举荐,那么,身边若是没有几个护卫,反倒会引起他人怀疑。”
风司羽含笑回道:“还是义父思虑周全,孩儿自愧不如。”
“任职的文书,两日后便会送到。如此,老夫便提前预祝夜知县,一切顺利!”
“借义父吉言!孩儿定然不负所托。”
两日后,待得风司羽收到这就职令之后才发现,原来洛城也不过是长安城附近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县城,此地距离墨芸山庄竟然不到一百里。
风司羽喃喃的道:“大哥二哥,我们还真的是,有缘啊!”
与此同时,南宫耀为他物色的两名“护卫”,以及十几名“家丁”也已经来到了风司羽的面前。
“禀公子,属下王成、王远,奉相爷之命前来。”这二人,身形魁梧,面色黝黑,但行动却是脚步轻盈,看样子武功不弱。风司羽一见便知道是南宫耀特意挑选出来的。
“日后,便要辛苦二位了!”风司羽客气道。
三日后,风司羽一行人,便踏上了前往洛城的为官之路。
十日后,风司羽阮星若便已经到了洛城。
尚未进城,风司羽便在马车之内与阮星若商议了起来。
“美人,此事,还需美人相助。”
对于他的行事,阮星若已经大致有了了解,回道:“不知风公子有何打算?”
风司羽邪魅一笑,回道:“那自然是,要给这洛城的几位属官,一份大礼了。”
阮星若一听,便知道他已经有了盘算。假意无奈应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家自然是,只能听从吩咐了。”
风司羽一笑,对着阮星若施了一个标准的书生礼,说道:“如此,小生便多谢夫人了!”
阮星若一见,也学着他的做派回了一礼,说道:“相公多礼了,这是奴家应该做的!”
“夫人家中虽不是达官显贵,但也是大家闺秀。更何况自小身体不好,还请留在马车上歇息吧!”
风司羽几句话,便将他为阮星若设计好的身份情况告知了她,阮星若也是欣然接受,配合着演这一场戏。
“是,相公,没有相公的吩咐,奴家只是休息,不出去便是。”阮星若一口答应下来,却在答应了风司羽之后,丢给他一个嗔怪的眼神。
见了这样的表情,风司羽不怒反笑,接着便吩咐王成牵来了一匹马,风司羽下了马车换成了骑马。而马车之内,则留下了阮星若和浅月星茗。
风司羽所料不差,在他们马车距离洛城尚有一段距离时,便遇到了山匪。
这些山匪一共三十几人,衣着服饰大同小异,标准的土匪打扮。但他们行动迅速,拦路的时机精准,选的也是这条路中最为容易隐藏和伏击的地段,显然是有人指点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