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司羽点头,二人双双踏出营帐。
二人来至外面的擂台前,那一群人还在被骑兵围着,不敢妄动。
呼延灼华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机的格雷尔,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风司羽轻轻的道:“公主走之前没有说过要留着他。”
无言片刻,呼延灼华转头道:“还不赶快清理干净!”
“是。”手下的人干净利落的答应了,也照办了。
“我父王遗命:今日擂台比试,最后的胜出者,是我呼延一族的第一勇士!也是我呼延灼华未来的驸马!可还有任何人对此有异议?”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一是惊异国主如此轻易的病逝,二是惊异于国主的决定。只是此时,已没有格雷尔之流从中阻拦,众人也只能听从公主的命令。
其他支持公主与国主听到这个消息,大声喊了起来:“驸马!驸马!”
而那些之前一直在观望形势的人,一看如此情形,也随之一起大喊:“驸马!驸马!”
格雷尔的旧部们,为了表现自己与格雷尔毫无关系,或者迫于形势。都只有随着众人大喊:“驸马!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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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众人的高呼声,风司羽仿佛,又见到叶风澈。
“司羽,你当真喜欢那姑娘吗?”叶风澈看着风司羽逗得一位姑娘频频浅笑,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喜欢呀!我不是说了吗,世间女子皆薄情,我怎么会喜欢呢?”风司羽无所谓的回答了他。
“你既不喜欢她,为何又要对她示好?让她有所误会?”叶风澈似乎是不放心,又继续问了下去。
“我只是做了我喜欢,我认为该做的事,至于别人怎么想,我如何能够掌控?”风司羽的态度依旧十分随意。
“你!若非真心喜欢,如何能够共渡一生?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叶风澈听了他这近乎于无赖的回答,忍不住气恼。
“嘿嘿,二哥!即便是真心喜欢的人,也未必能有好结果。你的父母,我的父母,他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总之,不是真心喜欢的人,就不该勉强为之,如此,对你,对她,都好。”叶风澈眼见说不过他,只得再次强调了一遍。
“二哥,大哥已经已与心仪的姑娘成了亲。你的意思不会是?你也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快说说看!究竟是谁能得二哥青睐,我来替二哥参谋参谋。”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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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一事过后,驸马之势,名动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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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乌恒族大帐。
乌恒和栽得知呼延部的消息后,岑思片刻,唤人前来,道:“派人去中原,查!查这个名叫夜寻的,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已一己之力斩杀格雷尔一家!一定要查清他的底细!”
“主上!无论他是何方神圣,这个人都必须除掉!更何况,以格雷尔一家的勇猛,不可能轻易死于人手。此事,只怕是她呼延一族虚张声势罢了!”
“不错!如今呼延烈已死,这草原上的霸主,应该是我乌恒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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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部
呼延灼华本想借着驸马这个身份,与他多加联系,可谁知,那人竟还是如同之前那般。每日只是坐在椅子上饮酒,看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多余的动作。
试了几日,便也放弃了。
呼延灼华并不知道,她日思夜想的想与之接近的人,此时正在一派哀痛之中。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风司羽只是暗自在心中慨叹,逝去之人已经不在了,而我如今已是这般模样。
“呵…看来,终还是我罪有应得了吧…”
不过,风司羽的日子也并没有之前那般不问世事的安宁。原因无他,只是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并不害怕他,却对他万分崇敬的小家伙:嘎咕托。
这小家伙每日都来缠着他,公主的侍卫家丁见这位驸马爷对他并无反感之意,对他的到来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嘎咕托每日坚持不懈的前来,目的只有一个,想要拜他为师。因为在他的心中,这位驸马不仅是战胜恶人的勇士,更是一位大英雄。
风司羽见他如此执着,便偶尔点拨了他几招。如此一来,这小家伙拜师的热情,却是水涨船高了…
“师父!师父!求您收我为徒吧!”这已经是不知第多少次说了这话了。每次都没有回应。
“你当知道,我是中原人,早晚是要回去的。”
“我知道,我知道!阿母告诉我,我的阿爸也是中原人!虽然我没有见过他,可是我也想以后去中原,我想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