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澈点头,扶起风司羽便准备离开,风司羽起身之后,看了一眼叶风澈,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范臣,叶风澈了然,在范臣的身上摸索了一阵,之后,二人便一同离去了。
一柱香之后,叶风澈带着风司羽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客栈之内,进了门,风司羽奇怪问道:“二哥,我们怎么不回去呢?”
叶风澈白了他一眼,一面扶着他向房间内走去,一面说道:“这么重的伤还想走那么远,先疗伤再说。”
一路上,风司羽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举止反常的叶风澈,对于他的决定并没有反对。
半个时辰之后,风司羽看着地面,感觉着身后叶风澈源源不断传来的柔和内力,他轻声的说道:“二哥,对不起,今日是我鲁莽了…”
叶风澈没有好气的回道:“别说废话,凝神疗伤。”
风司羽轻笑一声,乖乖的闭上嘴。
待得二人调息完毕,风司羽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微亮了,而他,则已经在床上躺好,身上的伤口也已经重新包扎过了,身边并不见叶风澈的影子。
“嘶。”
风司羽轻轻一动,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他不由得叫出了声,而门外,也已经传来的叶风澈的声音:“伤口还没有愈合,别乱动。”
随之而来的,是叶风澈的身影,他的手中,正端着一碗粥。
将那粥送到风司羽的面前,叶风澈说道:“这里面我加了止痛和安神的药,你先喝了它。”
“二哥,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大哥他们还在等着呢。”
叶风澈白了他一眼,说道:“知道你着急回去,车我已经顾好了,喝完我们就回去。”
将那粥送到嘴边,风司羽抬眼偷偷的看了两眼叶风澈,奇怪的问道:“二哥,你,没事吧?”
叶风澈没有理会他,反问道:“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我怎么感觉你,有些奇怪呢。”
叶风澈没有多说什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要再不快喝,等我收拾你的时候,就不奇怪了。”
风司羽一愣,马上嘿嘿一笑,说道:“得令。”
二人自客栈回去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远远的,马车中的风司羽便已经听到了星茗激动的大喊声:“他们回来啦,我去通知阮姑娘。”
叶风澈扶着风司羽自马车上下来时,门口已站了不少的人,为首的,便是贺步瑜。
贺步瑜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重伤的风司羽,一边走过来扶他一边问道:“你们两个,有事怎么不通知我一声,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风司羽没有回话,只是笑了两声,之后,他将面前的人扫了一圈,奇怪的问道:“星若呢?”
没有人回话,星茗分明已经在见到他们二人的马车时,便已经进了屋去请,但这时,竟还未曾回来。
“公子,阮姑娘她,不在房中。”一旁浅月的声音传来,小姑娘的声音有些落寞。
风司羽原本已准备将手中那块,昨日自范臣身上取得的腰牌拿出来,在听到浅月的话之后,反问道:“不在房中?那她去了何处?”
浅月尚未回话,星茗匆匆回来的身影,已来到了院门处,这小姑娘,一面向外跑一面大叫道:“公子,阮姑娘不见了。”
风司羽没有理会星茗,而是看向了浅月,问道:“她去了哪里?你应当知道。”
浅月摇了摇头,回道:“属下不知。”
“那你可还有事瞒着我?”见浅月神色有异,风司羽继续问道。
犹豫了片刻,浅月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她看向了风司羽,问道:“公子,您当真在意阮姑娘吗?”
风司羽被她问得一愣,反问道:“因何这样讲?快说。”
浅月被他吼了一声,后退了一步,却也并没有退缩,回道:“属下不知,属下只知道,阮姑娘昨日等了公子一夜。大婚之日,公子一夜未归,阮姑娘伤痛欲绝,问了属下这样的话。”
风司羽被她的话说得一愣,马上回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叫在意吗?!快说她去了哪里!”
浅月的声音已带了哭腔,回道:“阮姑娘说了,公子不是真是在意她,也并非真心想要娶她,所以,她与我道了别,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什么?!”风司羽轻声道,半晌没有回话,一时间,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再多说一句。
叶风澈在一旁开口说道:“浅月,你误会你家公子了…”
“好了,既然她选择离开,我也不便强求。”风司羽打断了叶风澈的话,不再理会众人,准备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