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只会喜欢她这种勾人的。
李翠红爱怜地抚摸着褚老二的脸,翘起嘴嘟喃:“死鬼,你想不想我?”
褚老二看着她色眯眯一笑,在她额头香了一口。
“小妖精,我日日做梦都是你缠着我,让我下不来床,怎么会不想你。我快想死你了……”
透过窗影,一个稍大的影子把稍小的影子压倒,没一会儿,屋里就传出嘤嘤嘤的娇吟声。
…….
牛二得到他娘的话,脑子里时不时就浮现徐琬的漂亮的小脸。梦里都是不太寻常的香艳,弄得他半夜尿急被憋醒。
牛二抹黑出门去茅厕,一通解决,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夜里到底安安静静的,牛家的茅厕盖在夹角里,旁边就是李家的屋子。
牛二提起裤子走出茅厕的时候,灵敏地听到李家那边传来奇怪的动静。
这对牛二来说就是探索游戏,他利落地翻过隔开两家的竹栏,顺着声音过去。
咿咿呀呀的,像只猫爪子在挠牛二痒痒一样。牛二摸到李翠红的屋子窗户下,身手撩开一截灰土帘子,看到了令他之后彻夜难眠的一幕。
一男一女,脱得光溜溜的,像两条鱼一样相互叠在对方的身上,不停地变换着动作。
看得牛二全身发热,身体有一股隐藏的欲望脱开束缚,挣扎而出。
他低声喃喃着,“嘿嘿,男的女的贴一起好玩!好玩!”
褚老二和李翠红忘情投入,全然不知窗外多了一个旁观者……
……
隔日一早,家家户户烟囱冒烟。
徐琬端着早饭进西屋,白氏没料到今日来的人会是她。有些歉疚地笑了笑。
她温声说:“阿琬怎么起的这般早?不多睡一会。”
换一个人兴许徐琬都要质疑对方是不是在内涵她,但是说这话的人是白氏,那就只是纯粹的关心。
徐琬关切地看她,“阿娘,你身子好些了么?”
白氏拉住她有些凉意的手,摸着细腻的手背说:“阿娘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她将徐琬手里的碗接过,看着徐琬说:“阿琬帮阿娘把桌上的小匣子拿过来吧。”
徐琬听她的意思,桌上搁置了一个古旧、雕刻精细的小匣子。单凭它外面繁琐复杂的纹路,就能看出雕刻师傅花费多少用心。
按理说,小山村里的妇人怎么会拥有这看似不菲的匣子……
但她没有多说什么,规规矩矩把匣子送到白氏手里。
白氏揭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把玉钗,通体雪色中透着翡绿,一眼便能分辨出是个好东西。
徐琬探究地凝视着白氏,见她紧接着又拿出一块敲碎痕迹明显的银子,白氏方才缓缓的抬眼。
她慢慢地说道:“听锦书说,他过两日要带阿琬去县里,这是阿娘的一点心意,阿琬到时候给自己添点东西吧。”
白氏将玉钗和银子一同塞进徐琬的手里,她有话没有问出口。
这不该出现在褚家的东西,却出现在白氏手里…太过匪夷所思…求知欲使得她忽视了白氏对褚渊的称呼……
可白氏真真切切地用心让她感觉到温暖,她带着几分迟疑,“阿娘…这……”
白氏拍了拍她的手说:“好孩子,都是来路清楚的东西。”
她既这样说,徐琬也这样信了。
在屋里陪着白氏用完早饭,徐琬又做了一小会儿,才拿着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