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因为童言无忌,可是小小年纪能有这份心,是给白氏莫大的贴慰。
“你小子想的倒美。”
悄然出现在中屋里的男人沉着脸说道,这小子的话令他感到一股浓浓的危机感。
徐琬才嫁进褚家不过几月,轻巧地俘获了小豆子的心。连这小子心里都立下志愿,来日照着嫂子娶媳妇。
可真是好极了!
褚渊咬牙切齿地说道:“开饭了!小小年纪,读好书,暂且别做什么春秋大梦。”
再怎么找,哪能找到比他心尖人更好的女子!
小豆子一脸懵懂,茫然问道:“大哥,我何时做过春秋大梦?”
他畏惧兄长的威严,垂头小声嘀咕道:“娶媳妇而已,怎么说得好像重重困难…不懂不懂…”
为娘者,哪能看出大儿子的心思,她挑眉一笑,越发重视起身边这位融化冰山的儿媳妇。
……
夜间,徐琬照旧葛优躺平在床榻中央。
四肢疲累压制着她的精力,使她再没法活蹦乱跳、或是作作妖。
她叹息一声,对着屋顶感叹道:“要是这时候有一张按摩椅就好啦……”
褚渊读书一时辰已至,闻声,轻声合上书。
扭头同她说道:“徐大小姐夜里做起白日梦,还不如花点心思渴求眼前现成的工具人。”
徐琬转动沉重的脑袋,迟钝半响,方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全然不在意脸面。
徐琬有气无力地细声说道:“恳请这位大爷,给我来一场痛快淋漓的按骨功夫。”
话语间,床榻间已然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深邃的黑眸沉沉地俯视着床榻上不在意形象的人儿。
褚渊神幻莫测地眸里看不出什么,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适时响起。
“你这幅模样,仿佛在诱我入局。”
徐琬:“……”
怪她咯?
徐琬以白玉一般纤手掩住粉唇,轻咳一声以缓聊死的局面。
然而,褚渊好似感受不到一般,犹自投入的继续。
他深沉的、饱含着情愫的两眸紧紧地粘在徐琬的脸颊。
“入你的柔情蜜意局。”
扬唇淡笑霎时僵住,杏眸飞快地闪过一记慌乱,徐琬忍无可忍地张了张唇。
“你怕是长了一张使我窒息的嘴。”
她挑剔地眯眼仰头看他,“我不介意你拜我为师,修嘴。假以时日一定有所见长…”
遭她质疑,且她一幅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看得褚渊刚毅的脸逐渐僵硬。
薄唇轻颤,褚渊闭了闭眼。
“不是说想要按摩么?还不翻过身去…”
三言两句将这事翻篇,不愧是市场与女人打交道的妇女之友。
徐琬见机会到来,总不可能眼看着错失良机。
将随口胡诌的话抛在脑后,她慌忙点头,眨眼间翻身作趴状。
粉唇不老实地道:“好好伺候大爷…按得爷通体舒畅,爷有赏!”
褚渊很想回一句,他有更好的方子令她通体舒畅,但怕被徐琬一脚踹下床,他闭紧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