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是在百无聊赖中一天一天地过着。
什么时候不再这里了,阿利不知道,在这里何时能结束,离开这个地方,还是一直都在这里干下去,只有老天知道了。在阿利的心里,没有终点。有的时候在阿利自己在房间里时,阿利就会摊开一副扑克牌,嘴里默念着:如果我以后能离开这个地方,就抽到红色的!然后就随便在里面任抽一张,翻开一看是红色的,心里还略有慰籍。
从阿利分配到二处到目前,唯一的变化就是:宿舍里的公司党办副主任姓郑的,已经在市委党校大专班毕业了,可能要调往丰润县委办公室,何时走没说,宿舍里由来了一个新人。二处这里从ts商校又分配来了一位女同志,姓高,学财会的,被分配到二处三产业当会计;又被分配来了两个学工民建筑的,一个叫刘j武,一个叫常w健,都被分配到施工队当技术员。至此,二处又有了几名大中专毕业生了。
第e建筑工程公司下属各基层单位都有医务室,医务室的人事及管理权隶属于公司医院。二处的医务室有两人,大夫叫王f,他是某部队的卫生员,转业到地方后,分配到第e建筑工程公司医院,公司医院就指派他到二处医务室担任负责人,负责二处范围内职工冶疗及转院工作;另外一个就是护士刘姐,负责手续班办理,日常换药打针等的基础工作。
你别看一个小小的医务室,王f的权利可是不得了:如果想开点儿好药,王大夫说没有就没有,刘护士也不敢给开,尤其是外出转院冶疗这块,如果没有王f的转院冶疗的批准,花多少钱都是自己掏的。从职工有病冶疗这块儿来讲,王f真的成了说一不二的角色。
阿利不知道是咋回事,左臀部有一个小疙瘩,也不经意地用手使劲儿地挠了一下。结果第二天,感觉坐下的时候就很疼,第三天就更严重了。阿利就去医务室找王f看看。
“王大夫!你看我这是咋回事啊,一坐下就疼。”
“没事,这是长了个疖子。”王大夫让我脱了裤子看了下,“我给你糊上黑药膏,把里面的脓拔出来就好了。”
“那你多费心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