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江昨将自己带入了禽兽的身份,越演越顺,沉浸在自己的人设里无法自拔:
“嗯,禽兽要什么脸啊。”
乔釉无语,掐了他胳膊一把:
“这么爱演,做什么歌手,转行当演员去吧你!”
江昨悠悠的喊了她一声:
“乔釉。”
他喊的好正经,似乎从人设里脱出身来了。
乔釉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事,于是认真仔细的听他说。
江昨问:“看网上评论了吗?”
乔釉下意识问:“什么?”
江昨一本正经的说:
“她们夸我唱跳累了之后的喘息声好听,乔釉釉,你觉得呢?”
他荡漾的问她:
“好听吗?”
乔釉气的又要骂人。
江昨在她骂国粹之前及时的堵住她的嘴巴。
江昨这人都二十多岁了,还如同十几岁的小少年一般,话密且爱犯贱。
在云雨翻涌之间,江昨眉眼飞扬:
“乔大画家画画的手真好看。”
“乔大画家,仔细听听啊,好听吗?”
“乔大画家,满意吗?”
“乔大画家,还缺人体模特吗?别找别人了,找哥哥我,哥哥无偿给你做裸模。”
——
江大歌手把乔大画家给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乔大画家无情又残酷的把人踢下床:
“滚去你楼上房间睡。”
江昨赤露着上身,身上有斑驳的痕迹。
他“啧”了一声。
床上的女人卷着被子,睡颜动人。
她不安分的横着睡,一人就将这床给占了。
乔某人定了规矩。
江昨收拾地上的烂摊子,全都拾掇进垃圾桶里。
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在嘴里过瘾,捡起脏了的衣物习以为常的进浴室手洗。
手机有电话打进来,他戴了蓝牙耳机接听电话。
“江昨!给你打半天电话打不通,干嘛呢你,哥几个席面都给你摆好了,你他妈的人呢?”
餍足了的江昨好脾气的不计较对方的称谓和语气,拽拽儿的说:
“哥和你们这些可怜单身汉不一样,哥的夜晚是漂亮对象,不像你们,没有对象,只能和单身狗兄弟抱团喝酒。”
“江昨!当个人吧你!”
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骂。
骂完注意到他这边有水声,问了一嘴:
“放水还接电话啊?真是好兄弟!”
“滚。”江昨丝毫不介意的说:
“哥在给对象洗衣服。”
“呦,这么贤惠呢。”
江昨“嗯”了一声,含着笑意的说:
“适合结婚吧。”
“结婚?”电话那头的人放肆大笑:
“昨哥儿,就您家那位,您确定,她会和您结婚?”
江昨脸一沉,湿了水的手往身上一抹,挂电话,放下一句狠话:
“我和乔釉的婚礼,你和狗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