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釉道了声谢挂了电话,直接走私账给秘书转了费用。
接下来的流程也全部都交由他着手来办了。
秘书多嘴问了一句:
“小姐想要让他付出什么代价?”
略施小惩呢,还是让何斯一败涂地。
乔釉不太懂,她说:“他做错的事,都应该有惩罚。”
秘书腼腆一笑:“好的小姐,我明白了。”
秘书明白了,乔釉不太明白。
第二天早上,何斯入狱登上热搜。
江昨那点热度不够看的。
何斯无期徒刑了。
乔釉:“……”
她目瞪口呆。
真有意思。
——
江昨脑子稍微一转,就知道何斯的事肯定是乔釉让家里人出手了,他打电话过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乔釉语气严厉的,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
“现在过来我这里。”
江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没多说二话,爽快答应下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乔釉那。
乔釉罕见的让他进了家门。
甚至给他倒了一杯花茶。
江昨受宠如惊:
“乔釉,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惶恐不安,这茶,你没下毒吧?”
乔釉:“下了,你别喝。”
江昨一口干,毫无风雅,洒脱至极。
若是爱茶之人看到他这样,一定会疯掉的。
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好茶。
他乖乖的把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等待她的发号施令。
乔釉盯着他的脸,然后缓慢的往下看。
江昨:“?”
乔釉冷声道:“把你领子扯下去一点。”
江昨难为情的捏着自己的领子说:“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乔釉:“你以为我说的什么?”
江昨:“难道不是时薪一万的裸模吗?”
乔釉:“?”
你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怎么还有转中转的?
江昨眉眼含着笑,狭促的笑。
乔釉陈述事实:“画那种话,正经画手也不太会是晚上,更不会是孤男孤女,要面对的,是一堆的学生。”
江昨嘴一僵,他恶劣反悔:
“那我不做了!我才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身体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
乔釉困惑道:“那是另外的价钱?”
江昨:“……”
糟糕,老婆学坏了。
乔釉不逗他了,直接靠近他。
距离好近。
他坐着的。
以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清楚她。
她的天鹅颈,她细腻如雪的皮肤,她精致如画的五官,她……
她……
她为什么扯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