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羽:……
齐君泽那个狗比害我!
…
东宫大火非同小可,很快就被层层上报到了当今圣上面前。
翻阅奏章的,是一位面容俊美,极具侵略性的男子。
不同于齐胤恒的邪肆,齐君泽的温润,他是唯我独尊的。
南疆质子纵火?
略过那些繁复的词藻,三两下总结出重点后,齐帝不显喜怒。
他看似沉吟,但眼底却闪过些许戏谑。
很快,笔沾朱砂游走,算是为此事定下了基调。
不过——
齐君泽最近倒是有些风头过盛了……
…
很快就接到旨意,背上了天价负债的花惊羽:……
他很认真的开始掰着手指数起自己要还债的数额到底有几个零。
齐君泽!
齐胤恒对此心中毫无波动,甚至还嘲讽的向这位南疆质子投去了鄙夷的一眼。
然后——
他果断无视了周边还空余下来的宫殿,二话不说就去了齐君泽的府邸。
没别的意思。
身为你大哥,怎么,他东宫被烧,不能来你家借住一段时间吗?
就很合理。
花惊羽就不同了。
他念着自己欠下的债,想也没想就跟在齐胤恒身后一起去找齐君泽。
要不是这狗比,自己怎么可能烧了东宫?
没烧东宫,那他怎么可能欠下这么多钱?
是。
你齐君泽做事确实是稳妥。
我拿不出证据证明火烧东宫是你在背后谋划,但我身为南疆质子,总能自己决定在中土为质的时候,住在哪里吧?
我瞧着宸王府就挺不错的。
同归于尽吧你个老狗!
…
彼时,齐君泽正心情愉悦的将阮软安置到了自己在外的一处府邸,刚刚回来——
就在门口见着了两道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身影。
他不慌不忙一甩折扇。
正是为了防着这两人,齐君泽才没有选择将阮软带进宸王府。
眼下看来,未雨绸缪确实是要得的。
“见过皇兄,见过南疆世子——”
他笑的温润,那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样,当真是毫无指摘之处。
可偏偏面前深知齐君泽是什么人的两人那是一个都不吃这套。
“二弟,孤的东宫被毁,如今无处可去……想来你身为孤的手足兄弟,应该不会将孤拒之门外的吧?”
齐胤恒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又故意咬着字节,一字一顿。
嘴角笑意隐隐有些凝固的齐君泽:……
“宸王殿下,我瞧着你这宸王府颇有眼缘,想必为了中土与南疆的邦交,你应该也不会将本世子拒之门外的吧?”
花惊羽笑意纯善。
笑不出来的齐君泽:……
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