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父对不起你,所嫁非人。”
“爹爹严重了,皇权在上,臣子当从,女儿享受了林家十多年的福分,理应分忧。”
林恒重重地叹了口气,倘若当初,他再强势一点,或许在地底下一家人团聚也不错。
“苒苒,想独占朝堂,实际上,真正难挡的不是皇帝,另有其人。”林恒一脸正色。
“爹爹是想说摄政王?”
林恒一脸激动:“就是那贼子。那贼子如今备受拥护,是我们当前最大的敌人,只有铲除了那贼子才能看见希望。”
“摄政王或许无意与我们为敌。”苏苒小声地辩驳了一句。
“不可能。那贼子阴险狡诈,无恶不作,心思歹毒,堪比蛇蝎,苒苒万万不能被他给骗了,他就是那包藏祸心的叛军。”
苏苒:“爹爹,我们如今也要反了,和贼子,叛军几字无差。”
林恒瞪了她一眼:“那能一样?我们是为了保命,当今皇上不仁,为君不正,我们这叫替天行道。那贼子就是为非作歹,灭德立违,心术不正。”
苏苒有理由怀疑左丞同意完全是为了要对付季沉渊。
“苒苒,你定要离他远点,此次祈福,为父会暗中派人保护你,上次女装画像一事被发现了,那贼子亲口说了会在祈福一事上对付你,你万事要小心,别让他伤着了。”
苏苒估摸着要解释几句,但她一开口,左丞对季沉渊就没一句好话,她只能转移话题。
一个时辰后。
左丞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看来国公将你教地不错。”
苏苒淡笑不语。
“苒苒放心,为父知道该如何做。今晚你在家歇着,多玩会也行,反正皇上不会去宫中。”
苏苒摇头拒绝,她不想早起回宫。
林恒也没阻止,回宫确实妥当些。
*
“王爷,您不能喝酒的。”军师瞧着那一瓶一瓶的灌下去,忍不住地劝阻。
早知道他就回军营了,现在又知道了王爷一个秘密,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纪允冲着军师摇头,他们也就只能口头上劝,动手抢的话是不行的,一个是不敢,另一个是打不过。
季沉渊被呛地咳嗽了几声,他双目失神,手中的酒瓶不知时地滚落在了地上。
烈酒解愁是骗人的,连痛意都缓解不了,甚至更严重了。
“她不要本王的东西,还让本王走。”
想到那张脸上的决绝,季沉渊心中发凉,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才缓解了一点刺痛感,酒选地有些辣,熏眼睛。
军师和纪允只能干站着,然后大眼瞪小眼。
“本王不想走,但她赶人了。”
他抱着个酒瓶像只被人丢掉了的大狼狗,缩在角落,委屈巴巴的。
“贵妃或许是有隐情的。”军师干巴巴地解释。
季沉渊轻笑一声,又猛地灌了一口酒,什么隐情,没有隐情,他就是被赶走了。
“影卫一事她知道了,知道本王监视了她,也知道本王一直在将她的事当成乐子,她生气了。”
下午才亲了的,晚上就把他丢了,如果他晚点去,是不是会好点,他就能晚点被抛弃,要是他今晚没去重华宫就好了。
“王爷,贵妃或许是一时在气头上,过几天就会好的。”军师想了又想才开口,说了句有用的。
(友情提示:不虐。)
【作者题外话】:甜文,不虐,男主纯恋爱脑,绝对没虐,马上就好了,絮絮是吃奶糖长大的,你们也一起吃。((?′?‵?)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