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千万别松手!”
我试着松了一点捆她脚的绳子,能撑住她!我赶紧往下挪了一米多,把剩下那根绳子捆在了她腰上。这时我才发现她左边胳膊上插了一根指头粗的树枝,还在淌血。我加快了速度。在她腰上又用绳子缠了两道,用力捆紧。
“杨震,拉我上去。”我大声喊着,手紧紧抓着绳子,脚蹬着岩壁,费了吃奶的劲终于回到了路基上。我和杨震同时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老……宋,人呢?”
“来!跟……我拉!”
我们俩又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把那女人拖了上来。她脸色已经像白纸一样了。我去摸她的鼻孔,气若游丝。
把她抬上车。把老杨也扶上车,这小子一看这女人胳膊上的树枝就晕了过去。我发动汽车,朝芳洲开去。
芳洲医院手术室门外,我和杨震靠在椅子上打盹。我脚上也缠了绷带,果然是被割破了。
一个护士突然冲出来说,血库里的b型血用完了,患者急需输血,你们谁是b型的?
“我是ab。”杨震看了我一眼。
我叹了口气把袖子撸起来。
“老宋,你是b型?”
“o型!”
我躺在旁边的简易病床上,看着自己的血缓缓流进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慢慢的睡了过去。
“老宋,咱们就这么走了?”杨震为垫付了八千多的住院费有点耿耿于怀。
“格局!兄弟!打开!”我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这女人除了胳膊上的伤其他无大碍,交警,公安也都来做过笔录了。我们也没必要继续耗在这了,回家要紧。
“你给我,我就打开!”杨震瞪了我一眼。
我把遮阳板放下挡住刺眼的阳光。“等那批黄蒿的款拿到了,我的都给你行了吧?”
“跟你开玩笑的!脚怎么样?还疼不?”杨震关切的问道。
“没事了。这次回去,和我一起跑步吧。体力太差了!”
“行!是该锻炼一下!”
回去在郑海那休息几天,基本复原了。
这天我正打算去典当行把手上这块表卖了,陈卫刚好来电话。
“宋叔,你身体好点没?”
我说,没事了。货怎么样?什么时候能联系车送到县城去?
“货昨天就送到了,都堆在码头的仓库,就等你联系船发货了。”陈卫语气很欢快。
“你不是说货车没钱都不愿意送吗?农用车这么快就送完了?”我很惊喜,也有点诧异。
“不是,昨天突然来了几十辆凤舞矿业的卡车,一次就全运完了。不是宋叔你安排的吗?”
“凤舞矿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