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连栀在悠洺飨醒来之前就起床了。
穿好了衣服出去打水洗漱,围着驿站转了一圈又一圈。
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男人的话,果然不能新。
他说就抱抱,说到做不到。过分!
踢踏着脚下的石子,连栀也在怪自己太过窝囊。怎么就脸红心跳的失去了抵抗的勇气,怎么就让人家吃干抹净了?!
关键是,她醒来竟然害羞的不好意思回去见悠洺飨。
凭什么?!
嗖一下将石子踢远,连栀背着手,屌屌的走回去。
不就是一起清醒的睡过一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才不能输了阵呢。
驿站的伙计端着早饭站在房门口敲门,连栀顺手接过来,将小伙计打发离开。豪气的推门而入,当即目瞪口呆。
屋内,两个娃娃还没醒。
悠洺飨正对着房门,刚提上裤子。
上身肌肉块分明,一览无余的被连栀看了个遍。
虽然昨晚上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可是她什么都没看到啊。现在,倒是弥补了昨晚的缺憾。同时,更让她窘迫了。
连栀唰的转身,将房门关上,自己也面对着房门懊恼。
刚刚人家小伙计还知道敲敲门等待回应呢,她怎么就冒冒失失的直接闯进来了呢。搞得好像是她故意闯进来,要偷看个什么似的。
手上端着的托盘抵在门上,连栀随手捏起一个白馒头咬了一大口。
“你若是想看,直接和我说就是了。突然闯进来,我还以为是店里伙计呢。吓我一跳。”悠洺飨走到连栀身后,贴着连栀的耳朵小声说着。
连栀缩了缩脖子,实在太痒。
“谁想看了,我这不是以为你和孩子都起身了吗。吃早饭吧,馒头不错,挺好吃的。”连栀转过身,举着一个被自己咬了一口的白馒头到悠洺飨眼前。
悠洺飨抬起手来,将连栀圈在他与房门之间。
低头看了看托盘上的清粥咸菜和馒头,最后视线落在连栀的嘴边。
悠洺飨刚要靠近过去,托盘就挡在了两人中间,分外碍事。
他接过托盘,转身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又迅速转回来。
“馒头很好吃啊,我尝尝。”悠洺飨抬起连栀的小下巴,将她嘴边的馒头渣吃进去。
“嗯,很甜。”
说完,就不是品尝馒头渣了。
浅尝即止什么的,根本不存在。昨夜温存的余温还在,他必须趁热打铁。
连栀对此没有经验,完全是被他牵着走。一步一步,慢慢沦陷。
“娘亲.你们在干什么?”
小勺揉揉眼睛,光着小屁股站在俩人中间。
连栀慌乱的推开悠洺飨,抹了抹自己的嘴巴。“额那个,我们.吃馒头。”
“馒头呢?”小勺歪头。
“吃了。”连栀走到桌子前坐下,将刚刚未吃完的馒头塞进嘴巴里。眼神闪躲,脸颊绯红。
小勺和小椒的穿衣洗漱,都是悠洺飨带着完成的。
连栀整个在状况外,稀里糊涂的吃了个早饭。
在启程的时候,小勺喊悠洺飨给他摘一朵喇叭花。“大灰狼,给我摘一朵花花。”
“叫爹爹!”连栀下意识教育小勺。
别说小勺愣了,悠洺飨也愣了。
时剑和三谨俩人在一旁撞着肩膀偷笑。
连栀有些尴尬的率先进了马车车厢,将车厢门关上,也不管其他人还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