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洺飨偷着笑,挑眉看向小勺和小椒,等着他们俩开口。
小勺撇撇嘴,不情不愿的喊了声。“爹爹,给我摘花花。”
“爹爹,小椒也想要一朵。”
悠洺飨开怀大笑,抱着俩孩子一人亲一口,答应着多少朵花都行。
马车缓缓而行,时剑和三谨骑马护在左右。
两人听着马车内时不时传出来的悠洺飨的笑声,挤眉弄眼的。
他们的主子啊,多少年没这么开怀过了。
广北稳定了,悠洺飨也开怀了,好日子就要来了。
三谨更是得瑟的从胸口掏出一张红艳艳的请柬,对着时剑抖了抖,吧唧亲了请柬一口。时剑气的牙痒痒,从路过的树上薅了片树叶扔过去。
一路上欢声笑语的,终于来到了广北都城。
城门口,停着一辆古怪的马车。
时剑看到马车正好挡在进城的路中间,就上前去查问。
守城的将领则表示,他们也和马车上的人交涉了很久,对方就是不让路。说什么,在此等广北君主亲自来迎。
“马车上什么人?”
“是一个头发花白,胡子这么长的老头。脾气坏的很,还有一块护卫军统领的金色令牌。我们不敢得罪,已经派人去请护卫军统领韩朔韩将军了。”
时剑听完这些,亲自来到马车旁。
马车四周有着开着蓝色小花的藤木,蜿蜒编织着,倒像是个花房。
“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拦在进京都的正路上?!”时剑冷声问道。
马车车窗被推开,一位老者露出脸来。上下打量了一遍时剑,哼了哼。“让你们广北陛下来见我!否则,老朽就在这里住下了。”
“你是什么人,我们广北的陛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时剑有些恼。
马车车门打开,芜桑走出来。
时剑见到芜桑的时候,就知道事情要糟糕。
芜桑踩着脚凳下了马车,一手抚在隆起的肚子上。
时剑顺着看到了,一时间心慌起来。芜桑被送回夷族领地才两个月,走之前,肚子还不是这样呢。难不成?!不可能吧。
“时剑,马车上坐着的是我们夷族的族长。此次来广北,是有要事和陛下相商。不知道,陛下可否能见我们一面?”
芜桑话说的委婉,时剑的心却沉入了谷底。
想着实在不行先将他们找个地方安置下来,以后再说。没成想,后面马车里,连栀探出头来询问为什么还不走。
芜桑在听到连栀的声音之后,越过时剑,出现了在后面马车的视线内。
“连栀姑娘,好久不见。”芜桑笑得温婉。
马车上,连栀扶着窗棂的手指一僵,整个人从脚底蹿上一股寒气。眼睛盯着芜桑的肚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要告诉她,芜桑肚子里的孩子,和悠洺飨有关系。
连栀脑海里回荡着昨晚上发生的一切,还有早上的温存旖旎时光。
到底,哪个才是梦境?或许,都不是,全部都是她正在经历着的现实。
马车车厢内,悠洺飨还在和小勺玩着猜手心。
“在哪个手里?”
“花花在这里。”小勺指着悠洺飨的左手。
悠洺飨摊开手:“小勺真厉害,猜对了。”
孩子开心的欢呼声充斥在马车内,连栀关上车窗,面沉如冰。“悠洺飨,外面有人找你。”
“谁啊?”
“你的储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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