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阵阵,呼啸着刮向路满期二人,再看寅巳兽像猫一样前爪点地,巨大的身躯轻松离地,扑向半空。洞口近在眼前,路满期无心应战,手攥的更紧了,剑诀不觉出口,“我系飞升,飞升系我,起。。”,霎时一阵热浪袭来,刺眼的阳光一闪,心下一慌,脚下的飞升剑更加剧烈的摇晃起来,早就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飞升直直掉落下来,二人双双正巧掉落在洞口外的草坪上。
“参见,少主。。”“参见,少主。。”原来洞口处早就站有两人,在此焦急的等候。
只是这见面方式有点滑稽,二人在地上滚了数圈,各自摆了一个大字。
南宫蝉也不着急起身,侧身道“还以为你是有些本事的!”
“让南宫姑娘见笑了!”
路满期话一出,便听到一阵憋笑声,原来是洞口处等候的两人看到地上自己古怪的妆扮,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色,二色,傻笑什么,还不过来扶我。。”
二人快速上前,一左一右,将南宫禅扶起,此时她的面具不知何时脱落,整张面容暴露无遗,雪白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眉清目秀,稚嫩的脸上透着一种孩童般的天真可爱。
路满期好容易挣扎着在地上坐起,胡乱摘着自己头顶如鸟巢穴般的发型,突感眼前一黑,一头栽到在地。先是御剑乱飞撞的个七荤八素,又是在伏魔窑里长途跋涉,好容易重温在阳光下,结果又是十几个前空翻,铁打的人估计这会也撑不住了。
南宫蝉整了整衣衫,捋顺了发丝,莞尔道“我刚说过了要收了你的,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就我的压寨夫人了。。。”
路满期那边沉默不语。
“少主,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莫不是摔坏了脑子?”
二色上前,扶了扶南宫蝉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转头问一色“没发烧啊?”
“让开。。”南宫蝉见这么挑逗路满期都没有回应,不耐烦的打掉二色的手,绕到他身边,蹲下看了看,探探鼻吸,原来是晕了,嘴角一勾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个人就是我的乘风师兄!”说完,指尖划过他的额头鼻尖,另一只手托腮,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帅气逼人的脸傻笑。
一色二色惊恐的对望一眼,二色上前道“乘风师兄?少主你怎么又想到他了。。”
“你们看。。”南宫禅点头示意躺在地上的路满期,一张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脸,浓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微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仿佛做了噩梦,英气的鼻子,美瓷的肌肤,由里到外散发着我是美男子的气息。
“啊!。。”一色看了一眼二色,又看了看蹲在他身边的南宫蝉,万分惊呀道“太像了吧!”
二色也一脸严肃,重重的点着头,又眉头紧皱的摇了摇头,“也不是很像,也就一点像吧?”
“我看,这种程度很像了。”
“一点像吧?”
“你看他的眉毛,嘴型,多像啊!”
南宫蝉一心扑在他的脸上,哪里管旁人怎么说,心道:管他是一点像还是很像,先掠了再说,睨道“快来帮忙。。”自己竟不顾及少主的身份,大大咧咧的背起他向大山殿后院走去,急的一色二色在身面一顿唠叨:
“您是少主,这种粗活交给我俩便是。”“嗯嗯”。
“少主,这要是被主上看到了,我们俩又要挨一顿抽了!”“。。。就是就是。。。”
二色用力推了下一色道“你怎么总是嗯嗯,就是就是的。。不会说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