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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衍蹲下身,把药瓶从地上捡起来,他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完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差点拿不稳手里的东西。
酒劲还在血液里窜,舒衍头皮发麻,掌心滚烫,甚至有点想吐。刚才在酒吧里,他还义正言辞地谴责舒庆,但现在,这个邪恶的念头却充斥着他的思想,在他的脑子里久久不能散去。
见到应书青的第一眼时,舒衍心里就埋下了一颗贪婪的种子。时间是肥沃的泥土,而应书青的一颦一笑,是赋予它生命,滋养它的阳光雨露。
作为一名法律专业的学生,舒衍知道自己更应该尊法克己,坚守原则。之前偷听他人隐私,已是越过了道德的界限,如若再进一步,他就彻底沦为了心怀邪念的恶魔。
可是心里的种子已经发芽了,也是自己在纵容它放肆地生长,没人能够去扼杀,除了自己。
舒衍倒出一枚药片,攥在发烫的掌心里,脑中一片兵荒马乱,乱哄哄,昏沉沉,唯有应书青的身影无比明晰。
他是明亮的太阳,滚烫了自己的心,却高高地悬在空中,用遥不可及的距离折磨着自己。
我只是。
只是想近距离地看着他;只是想轻柔地抚摸他的身体;只是想掩耳盗铃地抱住他,假装他属于自己。
舒衍在料理台前站到双腿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说服了心底那个胆小的自己,缓缓抬起手,把白色的药片放进热牛奶里。
药物在浓白的液体里慢慢化开,就如恶魔在暗夜里张开了他的爪牙,悄无声息。
舒衍从厨房里走出来,握着玻璃杯的手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他在楼梯口站了一小会儿,费力地平复了不安的呼吸,才缓缓抬起腿,朝楼上走去。
他来到应书青的卧室外,敲门前仍在犹豫,他知道手落下了就回不了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