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楼雅间准备接下来旖旎玩乐的张妈妈听到下面喊杀震天,惊得娇躯一颤,忙不迭冲到窗边,撩开纱幔就看到连乐山和冯正浩大显神威。
担忧的视线在冯正浩身上扫过,恰逢那声充满怨气的怒吼,当得是把她吼的心肝剧颤,花容失色,又感觉心中升起了莫名的苦楚。
纤手捂住了胸口,美眸疼惜的望着冯正浩,“你是在怨些什么?”
“张妈妈,莫要看了,快些下去吧。”
一名美人见张妈妈只是站着窗边观看,也不出言劝阻,着急催促。
张妈妈瞬间回神,知晓事情不妙,若不打周培寒还好,可要是打了周培寒,那就没缓和的余地了。
现在的叶青就是个锦绣其外败絮其中的软包,真打了周培寒,碧玉阁的东家震怒,那叶青和那两个汉子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当张妈妈奔到一楼时,眼前只留下了一地或哀嚎,或昏迷的碧玉阁小厮,周培寒刚刚飞到了门口,踉跄起身离去。
她神情复杂的看了眼豪迈饮酒的冯正浩,“去,先将地上那滩污秽洒扫干净,再将那些闹事人都丢出去,莫要耽误其他恩客玩乐。”
“是,张妈妈!”正准备去收拾桌椅的小厮,连忙应下。
“你们,快些上去歌舞,衣衫敞开些,挑动恩客。”
“是,张妈妈!”
惊魂未定的歌姬舞姬,纷纷欠身行礼,调整呼吸,快步来到了舞台上。
顷刻间,靡靡之音响起,勾人心魂的诱人舞蹈出现在众人眼前。
瞬间就将玩客的心思放在了享乐之上。
张妈妈莲步来到了叶青木榻前,她哀怨道:“叶公子,您若不打周公子还好。”
“可现在您不仅打了,还将其好好的羞辱了一番,咱这店背后有靠山自是不惧,可您和两位公子,该如何是好?”
说着,张妈妈担忧的眼神落在了冯正浩身上。
“无妨,今个只要不是咱颍川县的那三位老爷过来,谁本公子都不怕。”
叶青不羁一笑,语气嚣张跋扈。
任海潮担任捕快,名头正盛,一个小小的玉石商人,他怕个屁。
啊~
一声娇呼响起。
正凄凄哀哀的张妈妈,被冯正浩猛然抱在怀中。
壮硕的汉子,用粗大的手指挑起光洁的下巴,粗声宽慰道:“美人莫要担忧,今日只管享乐。”
张妈妈翻了个白眼,藕臂却很老实的环住了冯正浩的脖颈,感受着皮肤上被坚硬胡须扎得轻微刺痛,她将脑袋埋在冯正浩耳边叹息道:
“叶公子无惧,可你只是个粗人,奴心中如何不担忧。”
冯正浩浑身一僵,总感觉有些不对,当听到耳边呼吸的频率后,冯正浩露出了自得的神情,眼神却有些恍然。
他微微摇头,将那丝不对赶走,懒腰抱起张妈妈,任由其娇羞的挂在自己身上,笑着对叶青道:“叶公子,您跟大脑袋耍着,我就先带着美人去享乐了。”
说罢,就在春泥坊众玩客和小厮的艳羡目光下,直奔三楼而去。
叶青跟连乐山都漏出了男人都懂的浪笑。
“冯兔子真是厉害,竟然把那美妇人撩拨的目带春水。”
连大脑袋羡慕得夸赞着自家兄弟。
叶青挤眼坏笑道:“你也不差啊,你瞧瞧,周围的美人,都对你目送秋波,若非她们已经有了恩客,必然要以身相许了!”
闻言,连乐山赶忙望向四周,果不其然,一个个有了恩客的美人,都时不时的偷瞧向他,含春眉眼所带的意思,是个男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