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让主子害怕,那奴就拿出真本事,告诉主子,让他放心!”
话落,赵满仓如雄鹰展翅,双臂张开,虚晃向前,连乐山瞳孔一缩,看到了赵满仓的胸膛,持刀向前扑杀。
而赵满仓腰肢一扭,整个人戛然而止更是瞬间右踏两步,一脚踩在墙壁上,凌空跃起。
在连乐山反应也不慢,直接扭腰躺地,朝着空中挥舞短刀。
而赵满仓右手如爪,扣住了持刀的手腕。
剧烈的疼痛让连乐山表情狰狞,短刀无法持握,掉了下来,他赶忙抬起右手,接住短刀,期间抬腿蹬空,希望将赵满仓踢开,好给自己缓和的机会,但被赵满仓一脚踏在刚刚抬起的膝盖上,重重的压了回去。
这时,左手持刀的连乐山,也猛地挥刀,直奔赵满仓胸膛,却只是徒劳。
赵满仓身体如同游蛇,身子一晃,轻松躲开了这致命一击,仿佛完全贴在了连乐山身上般,钻进了他的怀中,空着的左手猛地探出,掐住了连乐山的脖子,大拇指微微用力,连乐山双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哎,这下可好,又得废一翻口舌解释,不知主子是否会相信。”
赵满仓再次长叹,恢复了之前苦闷脸,拾起短刀站起,脚尖轻轻踢了连乐山右腰穴道。
无法形容的酸痛,让连乐山‘嗷’的一声,就醒转了过来。
下一瞬,连乐山捂着右腰,惊惧害怕的望着其貌不扬,肌黄干瘦的中年人。
“刀还你,身手不错,竟然同我对了两招。”
赵满仓赞许的看着连乐山,手腕一转,短刀直接落在了连乐山脚边。
锋利的刀尖没入了坚硬的夯土地内,刀身剧烈颤动,发出了嗡鸣。
“你真的对叶公子无恶意?”连乐山因为酸痛,龇牙咧嘴的问着。
赵满仓烦躁的挠了挠夹杂有枯草的头发,“你到底让我说几次,主子是个好人,我甘愿为奴,不会伤害他。”
“为什么?总有一个理由!”
连乐山继续逼问,气的赵满仓眼中浮现了杀意。
“小子,若非你是主子的人,我非掐断你的脖子,这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哪有那么多理由!”
缩了缩脖子的连乐山,直接靠坐在巷道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后,眼中已经没了对赵满仓的怀疑,只是瞪大着好奇的眼珠子。
“刚才瞬间卸去我手中兵器,可是江湖中的擒拿功夫?”
“嗯,用的探龙手,你小子有些见识,身手也不错,可是漠北军中的悍卒?”赵满仓双手缩袖,蹲在地上,好似寻常农夫在田野间闲聊。
“漠北军先锋营游骑,连乐山。”
连乐山高傲自豪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
下一瞬,赵满仓不可思议道:“就你这样蠢笨的,还能是漠北军先锋营游骑?”
“他姥姥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可以侮辱我,等我身上不疼了,咱再试试,爷爷非把你大卸八块!”
感觉被侮辱的连乐山,面红脖子粗,扯着破锣嗓子吆喝起来。
赵满仓翻了个白眼,“小崽子还不让人说了,郑尔生教出来的兵都一个熊样,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你,你认识我先锋营郑将军?”
连乐山猛地站起,满眼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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