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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长安平日里也不是特别精细之人,我完全没想到让他给人家擦洗下伤口他会如此大的反应。
本来方才的事情就对他有意见,这时候见他如此抗拒,便冷声道:“那我去。”
可是未等我迈开步子他便伸手一把将我抓住,然后语气严肃道:“不准。你知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你现在可是有夫之妇,怎么能随意碰别的男人的身体。”
我学着那评书里豪侠的语气道:“医者不分男女,救命才是关键。”
他一阵犹豫,接着咬牙道:“我去。”说完,又用一副威胁地语气对我道,“不准告诉任何人我给人洗过身子。”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是皇上啊,谁会在乎你这个。”
他稍顿了一下,然后道:“我要是皇上早让人把你拖到后花园里沤化肥了。”
要不怎么说男人一旦有了权势做女人的就得小心呢,看他这德性。我睨他一眼,道:“行,那在您当皇上之前还是快点给这位先生清洗伤口,再等下去人比外面的雪还要凉了。”
他哼笑一声,这才将那人驾到后面的洗漱房里去。
一番忙碌,终于帮那人把伤口包扎好,大概是伤势过重,此人迟迟未醒,但好在体温正常呼吸顺畅,看来这条命是捡回来了。
晚上躺在床上时,我忍不住问莫长安:“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是那种游历江湖的侠客?我以前常听人说江湖侠客一身白衣,行侠仗义,来去自由,潇洒得很。”
他用惯用的鄙夷语气道:“哪有什么游历江湖的侠客,全都是吃了这顿没下顿的骗子,这是遇见你,要是遇见别人,早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拿走后再将他抛到那山野深沟喂了野狗。”
“山野莽夫的狭隘!”我脱口而出。
话刚说完就后悔了,果不其然,我话音还未落净,莫长安那对长箭似的眼睛就狠狠钉在了我的脸上。他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道:“为夫在你眼中就这形象?”
我忙道:“我眼瞎嘴碎,丈夫莫怪!”
他瞥我一眼,道:“就你这种逢迎拍马的样子,你要说你是个皇上身边的小太监我都能信你。”
知他嘴毒,懒得与他争论,干脆翻过身去睡觉。片刻安静,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是我冲动了,但你有前车之鉴,我想告诉你,我已经很努力去试着相信你。”
我以为他说的前车之鉴是我之前偷偷逃跑的事情,便道:“没事,本来我就是你出钱买来的,你哪怕真对我做出什么,那也是你的权利。”
本是随口的一句话,却恨不得把自己说成已对生活无望,纯粹苟且偷生之人。
他显然是意识到这一点,于是我话音刚落,他就直接搬着我的肩膀将我像翻土豆似的翻了过去。
我们面对着面,身体隔着棉被,脸却只有一拳不到的距离。大雪的夜晚,窗前的光那么明亮,映照着他的眼睛也明亮得一塌糊涂。
我又开始心悸,忙往后移了移身子。他却追着我过来,一边压着嗓音道:“你不准自暴自弃。”
从未见人鼓励人是用这种命令人的语气,我不由发笑,道:“我这辈子虽然还没活多久,但也算是曾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大道理也是听过无数,哪怕这些话都是听后就当成耳旁风过去了,不过有一句话我却一直铭记在心:有手有脚的人,只要明日太阳照常升起,你就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所以,我不可能自暴自弃。我跟你讲那一番话是想告诉你,你尽管放心,以后我不会随意离开了。”
他目光一闪,问:“这话讲得倒是精辟,不知是哪位贤圣所讲?”
听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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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的意识不觉就回到了我所生的朝代。某日,在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之上,梁翰亲自审判一位醉酒后不小心说了叛变言论的将军,将军称自己替先皇立下过汗马功劳,求梁翰能够放他一条生路,让他解甲归田。梁翰倚在金銮宝座之上,用不急不缓地语气讲出了这句话:“有手有脚的人,只要明日太阳照常升起,你就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