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输红了眼睛,嚷着要用自己的自由跟那个男人堵一张地契,男人色眯眯看着她,点头答应。
我看着男人摇骰子,像是听出了什么,鬼使神差地走到她身后小声对她道:“压小。”
她一顿,将一枚铜板扔在了小那一边。男人脸色明显变得十分难看。周围的人见男人迟迟不开骰蛊,开始催促,催到后面,一个人干脆走过去将男人的骰蛊掀了开来。
一一三,小!王浣赢!
我见状,一笑,转身出去。走了一点远,后面一个声音唤我。我回头,王浣拿着一张纸走到我面前,道:“方才谢谢你,我本来准备压大的,不知为何竟觉得你的话可信,这张地契有你一半的功劳。”
我望着地契,正是大城里的那个地址。
当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我抬头对她道:“不然,我们用这地方开个店子吧?”
她一怔,然后道:“我一直就想着自己做点生意,我们这是不谋而合了!”
这之后,我又与王浣见了几次面。我发现这里的她与那个朝代的她性格几乎一样,我们相谈甚欢。
在一番讨论后,我们决定开一家甜点店子——我有想过开浴池,但是两个女人开浴池终究会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再加上我跟王浣都爱好糕点,便选择了甜点店子。
店子名叫‘红豆’,这是王浣提出来的,我没有反对,直到很久后的一个夜晚,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见过,可那一晃而过的记忆我却没能抓住。
关于那一段的记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但怎么都擦不干净的沙,我始终没想起来。
后来,我跟王浣一心扑在店铺事业上。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红豆的规模很快扩大,不过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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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我们的店子就在全国打响声誉。
当然,这还得功亏于一个人,那是个翩跹少年,那日他在我们店子订了几乎一马车的甜点回去,等过了几个月,城里的城主亲自给我们送来一幅题字,说是当今圣上亲自写的。我们这才知道那个买走了我们几天货量的少年郎是当今圣上。
打那之后,我们店子的生意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我跟王浣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店子开到了京城里去。有编写民间志的文人听了我们的故事,特意跑上门来要了解我们,要给我们编文写书。
是王浣接待的他,她也不知道对那人说了些什么,一个月后,城里的戏台唱戏,戏文名字竟然叫《甜点传说》。
我被王浣拉去看了一场。当我看着一个叫三七的姑娘与一个叫王浣的姑娘结伴行走江湖,又看破人心,一起留在一个小城开了家甜品店的故事,差点没把一张脸羞得扔在戏院里。
反正从那之后,我就成了一个一心事业的女人。
嬷嬷着急我年纪大了嫁不出去,给我说了无数次亲,都被我拒绝。
在我心里,我已为人妻,只要那人不说休我,我这辈子又怎能跟了别人去。
眨眼又是两年。
临近新年,我跟王浣给工人们发了工钱,暂停营业,各自回家过年。
我刚回到嬷嬷家的第二天,山上就开始下起雪来。
嬷嬷不用回宫里后将山窑重新整理了出来,我们一起开了一块田,又在旁边围了个鸡圈,嬷嬷平日里就在山上种菜或是养鸡,我每个月都会找时间回来一次,一有时间我就把她接到城里看看戏。
不过她厌了外面的热闹,不太爱出门。
我起来时大雪已经将山峦覆盖,雪还在没完没了下着,嬷嬷已经起床。
“再睡一会吧,忙了一年,难得休息一次。”我一踏进厨房,她就道。
我摇摇头:“习惯了,早饭吃什么,我来做。”
“哪能让你做,我来,昨晚我杀了一只鸡,早上给做个汤,然后再烙几个饼,可行?”嬷嬷道。
我点了点头,在旁边给她添柴。外面山风合着雪花慢慢刮着,屋子里的柴火哔哔啵啵响着,合着嬷嬷煮水的声音,说不出的安适。
我正望着火焰发呆,嬷嬷就道:“不是我说你,你现在都多大了,还不找个人家嫁了以后可怎么办?你赚再多银子,一个女人,若是没有男人要,那也是枉然,还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我道:“嬷嬷不也是一辈子未嫁人。”
她瞪我一眼:“我那能和你一样吗?”
我嘟囔:“我又不靠男人过活!”
她:“这世道的女人不靠男人靠什么!”
我知道与她解释不通,干脆选择沉默。
好不容易挨到吃完早饭,她回到堂屋拿着刺绣忙活。我在一边看着她穿针引线,一下子想到了同样的雪天,同样的厅室,我跟着莫老太刺绣,旁边莫长安在修弓箭,他动不动就会拿脚踢我一下。
这个傻男人,不知道一个人在那边过得怎么样,不知道他会不会找个人作伴……
我正想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嘶鸣。那声音听着如此耳熟,我不受控制地起身跨步跑到门口往外看去。漫天飘洒的雪花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牵着一头驴漫步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个男人掠过茫茫大雪走到我面前,将一顶灰黄色的斗笠取下,接着冲我一笑,道:“三七,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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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支持,第一次写这种古言,无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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