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你不明白。”
“我明白,别继续胡思乱想了。”
徐清让明白,祝之珣一天不被解决,江倾枝就一天解不开心结。
祝之珣是插在他心头的一把刀,一把淬了毒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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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能抢在祝之珣前面拥有江倾枝就好了。
徐清让暂停了李想在徐氏集团的工作,让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陪在江倾枝身边。
自己则去赴了江母的约。
江母为了感谢他,特地订了餐厅请他吃饭,等他到后,才发现包厢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介绍一下,”江母站起身来,“这位是我丈夫,吴海。”
徐清让眼睛一亮,立刻递上手,说话时还特地用了敬语:“您好,我是徐清让。”
他听过吴海的名字,现在犹如胜券在握,也明白了江母当时的平静和十拿九稳表情。
祝之珣要完了,再也不能去江倾枝面前撒欢蹦哒了。
一顿饭吃的无比顺利。
江母和吴海都对徐清让表达了郑重的感激之情。
在徐清让说出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后,江母的脸瞬间从微笑变得铁青。
“这件事情没法再等了,必须尽快解决。”徐清让说。
临走前,江母拍着他的肩膀轻声说:“你也知道我跟倾倾的关系不好,我希望你能帮我劝劝他。自从我再婚后,找过他很多次,他一直不愿意接受,我先生也没有子嗣,虽然嘴上不说,但他还是希望倾倾能放下心中的芥蒂,也打心里想要接受他了解他。”
看那天江倾枝的态度,徐清让已经猜了个**不离十,他点点头,但并没有十全十稳的把握:“我尽量。”
江母抹了抹湿润的眼角,笑着道谢:“我们倾倾还真是运气好啊,能遇上你这位贵人。”
站在饭店门口送走徐清让后,吴海的车也停在了江母面前,他降下后座的车窗,司机立刻下车绕过车头去拉开车门。
江母拢着大衣坐了进去。
司机缓缓开动车子朝家的方向驶去。
“刚才那个年轻人,”吴海突然开了腔,看向江母,“是倾倾的朋友?”
“对啊。”说起这个,江母的言语之间带上了些感慨,“自从倾倾出了事儿,这位徐先生便一直跑上跑下的打点,对倾倾比我还要上心,真是太辛苦他了。”
吴海看着窗外,似乎若有所思:“知道他是谁吗?”
江母“啊”了一声,卡了壳,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是徐氏集团徐祎的独子,”吴海说,“听说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今日一见,果然跟传说中的形象大相径庭。”
江母有些听不明白,不解地问道:“这跟倾倾有什么关系?”
吴海犹豫了片刻,摇摇头,“没什么太大关系,你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关于那个伤害倾倾的人……”
“放心,”吴海拍了拍她搁在膝盖上的手,“他逃不过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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