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白芨吩咐给钱前面坐着的朗星和马夫。马夫勒紧缰绳让马掉头走了另外一条小路。这小路知道的人不多,就算知道大部分人也不愿意走这里。
这路上石头树根坑洼颠簸不平,杨序秋和白芨被颠得晕头转向。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白芨大声问道。
朗星道:“回禀小姐,那前面好像有人的马车坏了正在修呢。”
这路本来就窄,若是有人挡住了是绕也绕不过去的只能原路返回。
杨序秋还没有说话,前面的马车上就下来了人问:“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佩剑,咱们要进宫赴宴,没想到这马车的车轴被石头卡住了,若是有剑撬出来就好。”
朗星道:“我们也是进宫赴宴的,身上怎么会配剑,你们还是快想想办法别耽误了我们的事情。”
朗星的手悄悄的放在了腰间的软剑上。她虽然没有长剑但是还是有软剑的,这个人上来就问她要剑,明显是居心不良。
那人看朗星态度强硬,赶紧陪笑道:“咱们也着急,只是没带什么工具,不知道这位小姐的马车上可有什么工具吗?”
“没有没有!”
杨序秋在马车里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她撩开帘子道:“这位小哥让让你们家主子有什么就直说,不必装腔作势的试探。”
杨序秋穿着浅粉色的衣裙,雪白的毛领衬得她娇俏可爱,那人道:“姑娘在说什么,奴才不明白。”
“行了别装了,你刚刚说的是你家小姐,我家的马车模样普通,门口虽然坐着女子,但是各家公子出行也会带女使此后,你上来就说是小姐,自然是知道我是谁的了。”
那人被说的一愣,有些心虚,接不上话。
“哈哈哈哈,郡主果然聪慧啊。”从马车上下来一男子,样貌与宋景烽有几分相似,但是他的眼睛更加细长嘴唇更加纤薄。
是宋景烽同父同母的亲生弟弟宋景灼。
他的眼睛微微上挑,倚在自己的马车上道:“早就听说郡主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他是皇帝的第五个儿子,从小他就跟普通孩子不一样。从前宋栖养了一只小狗,路过宋景灼的时候吠了几声,吓到了他,宋栖向他道歉,一个三个月大的小狗还不懂事。宋景灼表面上没有说什么,晚上却让人捉了那狗来剥了它的皮,将内脏剖出来。他满手都是血,面上的笑容更加狰狞了。那时的他不过五岁。
可见一个人变态凶残是骨血中带着的,皇帝多番教诲但是他却不听,背地里更加残忍,他就喜欢看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动物或者是人苦苦挣扎的样子和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