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抬眸看了谢时竹一眼,急忙说:“不过这个高人并非月国之人,是樊国的一名隐士人士,也是臣的老师。”
谢时竹直翻白眼。
草啊。
怎么还是和樊国脱不了干系。
这硬生生又牵连起来。
仲长遥问:“该如何找到他?”
太医思考了一会,说出了此人常去的地方。
说完后,谢时竹便烦躁捏了捏眉心,挥手让人离开。
人一走,整个殿内只剩下她与仲长遥二人。
仲长遥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柔声道:“陛下,您的身体不可耽误,臣会想办法医治您的病,放心,有臣在,您不会有事。”
谢时竹抬头看向他,抿了抿唇瓣,“与其医治寡人的身体,不如找出那个给寡人下药的人。”
仲长遥缓缓在她身边落坐,眉心浮现出些许忧虑,“依臣看,很有可能是您身边亲近的人,您把谢寂留在身边,一直是个后患。”
谢时竹看着仲长遥的眼神微微一变。
好家伙,在这等她呢。
目的不就是想借她手除掉谢寂。
最后还不是把锅甩在她头上。
幸好谢时竹脑袋瓜子比较聪明。
一眼就能看出仲长遥的心机。
按照原主心属于国师,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相信。
估计谢时竹拿到皇位,是仲长遥挑拨离间造成。
他何尝也不是想得到这个位置。
不过,他的身份无法坐上皇位,盯上她,无非就是她除了谢寂以外,是先皇的孩子,坐上皇位也天经地义。
仲长遥估计不喜欢她。
喜欢得只是她这个位置。
要不然怎么还会有女主这个人的出现。
谢时竹端起一边的茶杯,紧紧捏在手心里,“你是说谢寂向我下得药?”
仲长遥微怔,凝视着她的眸子腾起些许异样。
“臣不确定,但你夺了谢寂的皇位,他肯定对你心生恨意。”
谢时竹猛地将茶杯放在桌面,砰地巨响声传遍整个殿内。
她语气坚定道:“当初我听信你的话拿到了皇位,现在我身边只有谢寂一个亲人,我不会动他丝毫。”
仲长遥脸色一沉,很快又被温柔替换,仿佛刚才那个模样,是幻觉一般。
谢时竹转头看向仲长遥,像是警告一样说:“你也不能动他。”
仲长遥浑身僵住,表情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走吧,我还要批阅奏折。”谢时竹懒洋洋撑着下巴,收回视线没再看仲长遥一眼。
仲长遥维持着虚伪的面容,起身向她施礼,又退出了殿内。
他一走,在屋顶的谢寂俊美至极的容貌浮现出些许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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