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指了指侍卫的脸:“你留下。”
卓平被迫留在原地。
明如真很是不解道:“陛下,您这是?”
谢时竹上下打量了男人一会说:“寡人殿里缺一个侍卫,就让他进来。”
明如真以为谢时竹看上了这个男人。
毕竟长得眉清目秀的。
她点了点头:“是。”
谢时竹也没再说什么,又走了一会,在天色暗了下去时,回到了殿里。
但显然,明如真误会了她的意思。
回到殿内时,男人已经换了身衣裳,穿得很是华丽。
谢时竹:“?”
卓平哪受过这种屈辱,被人拉去沐浴,还是花瓣浴,最后还给他换上花哨的衣裳。
他心里便知道谢时竹看上自己了。
要不然那么多侍卫,偏偏留自己进她殿中。
果然,谢时竹这个叛徒不是个好人。
他宁死不屈!
谢时竹捏了捏眉心。
明如真!!
谢时竹拉开椅子坐下,语气不容置喙道:“过来。”
卓平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谢时竹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下。”
卓平还是不情愿地坐了下去。
下一秒,女人就直接掀起了他的衣摆。
卓平一愣,捏紧藏着的匕首。
但女人拿起桌子上的药膏,叹气说:“方才寡人就看你受了伤,这是药,涂涂吧。”
卓平放下了匕首,满眼的不可思议。
谢时竹继续说:“看你伤得挺重,要是不及时涂药,以后会落病根的,你是一名侍卫,身体第一。”
卓平愣在原地,也忘了反抗。
谢时竹微微一笑:“涂了药再走吧,看来寡人的贴身侍卫误会了意思,我只是想给你药。”
卓平忽然有些不确定。
谢时竹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可是,他从小到大就开始满身是伤,从来没有人在意过。
尽管是师父,也只是置之不理。
他以为自己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只要苟着一条命就好了。
但他根本没有想到,皇帝会亲自关心他的伤。
卓平心里五味杂陈。
随后,在女人的注视下,他缓慢地涂着药。
一边涂一边思绪很乱。
谢时竹真的只是看着他涂药,又让他离开。
根本就没动他。
卓平出了皇帝的殿,看着漆黑的夜,整个人有些茫然。
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好像失败了。
因为他准备杀了谢时竹这个叛徒。
现在却不确定。
谢时竹缓缓一笑,对系统说:“确定了,就是他。”
系统好奇地说:【是他杀了侍卫,那他为什么要杀呢?】
谢时竹说:“他穿了谢寂府中的衣服,是想栽赃陷害给谢寂,你觉得谁最想置谢寂死地?”
系统恍然大悟:【是仲长遥。】
谢时竹眉梢一挑:“答对了。”
她想,既然仲长遥挑拨离间她和谢寂,又给原主洗脑,让她脑子一热误入了歧途。
那她就要以牙还牙了!
系统:【狠还是你这个老六狠!】
翌日,众臣子听闻谢时竹即将要娶樊缪舟,纷纷祝贺起来。
在朝堂上,众人都在。
谢寂听着道贺声,垂下眼眸。
而樊缪舟抬起下颌,迎接着众臣子恭喜。
仲长遥也前来恭喜他。
仲长遥能上朝,其实是谢时竹要求的。
至于原因,谢时竹有自己的打算。
樊缪舟看到仲长遥后嘴角的笑意僵住。
因为那天在客栈,父皇叮嘱过他,只要与谢时竹和亲后,一定要谨记初心,涉及到月国的朝政之中。
拉拢其他臣子的心。
父皇还提到了皇宫中有他的人。
樊缪舟经过在月国的观察,总觉得仲长遥就是父皇口中他的人。
谢时竹倒是开心不起来,目光不经意之间又看向了谢寂。
谢寂也抬眸看她。
忽然,有个臣子开口说话,谢时竹莫名地心虚赶紧撇开了视线。
丞相说:“能和亲是好事,但就害怕满足了其他人的私心。”
话音一落,樊缪舟一怔。
他觉得父皇的话,自己也可以不听。
下一秒,樊缪舟行了礼,表明了心意说:“本王不是小人,不会利用一个女子来满足私欲。”
闻言,仲长遥嘴角的弧度僵住,还微微抽了两下。
小人?
骂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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