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
哦,花婶,您是怎么计划的,同本官说说。
花婶哪说的出来,就张牙舞爪过来挠陆承,被陆尚拉走,捕快把她按在地上。
你有本事,怎么不管温莞。她是凶手,她杀了三个人。
你瞅瞅,她好像亲眼看见我杀人了似的,说的咬牙切齿,有鼻子有眼。
本官知道是谁,你们不用包庇她。
你怎么会知道?
我当了三十年的官,这点事还不知道,早就免职了。
哪知道,花叔居然不上当。
你知道,你也不敢抓她。
在这高岭郡,还有本官不敢抓的人?
她也是受害者,你抓她,天理不容。
难道,此人真是你的儿子?
对,是我儿子。
你再好好想想,真是你儿子?
我……
我是二少奶奶,你们敢拦着我,都给我让开!
您不能进,哎,二少奶奶,你不能进?
陆承对陆尚使眼色。
陆尚开门道:你们不长眼,拦外人,这是外人吗?
是,不是。
陆尚看着鲜艳:你来干什么,没看见我们有事,我二哥呢?
他不在家,我来找弟妹说说话,三弟你管的也太宽了吧,还不允许我们妯娌联系啊,让开。
没空搭理你。
你看,那都是误会,你怎么还记仇。
小莞在牢里吃苦,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以后你少来!
陆尚说完关上门。
鲜艳一边拍门一边喊。
但是,你看到的,她一回到房间就不是她了。
谁也靠不住,还得自己。
鲜艳拿出一张纸,狠狠画上一道金色的印子。
翌日。
连审一夜没有进展。
花叔和花婶被关在不同的牢房,花婶不依不饶,晌午了还不消停,若是一般人,早就用刑了,陆承相信以德服人。
当然,他也同意,不能打草惊蛇,所以,对外宣称,他们欠我客栈的钱不愿意还,并宣布秋后问斩。
这就是死罪了?
合理吗?
当然不合理。
不过,就是要用这不合理,引起大家的注意和讨论。
果然,我在客栈都能听到,他们在议论这个事情。
你大概能猜到都有什么话,不过,有一条,他们说的非常有道理。
两位老人,来自农村,一般来说不舍得在客栈花费那么多,但他们的钱,都是哪来的,非常有可能,是因为有人给,谁平白无故给他们三十两黄金,必然有所图,或者,有所亏欠。
老两口并不知道,这钱是谁拿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当时只想找到儿子,就跟随赏雪队来到温心客栈,他们不懂,客栈三楼都是什么价位的菜和什么价位的床,出去赏雪,又要花费多少银两,所以,他们不愿意一次给清,而是谎称没有钱。
我喝口水继续说:如此推断,这次他们想还钱,因为不能再拖了,没想到,被账房先生拦下,给他们出了一个杀我的主意。
陆尚:只要他们说出是鲜艳,就能顺藤摸瓜,查到鲜艳是真凶。
我说:不对,他们并不知道鲜艳,指使他们的是账房先生,账房先生是鲜艳的堂弟,至于,为什么说是受害者,为什么?
我和陆尚在床上面对面坐着,我拍了一下陆尚的大腿:我才发现,才发现!
你发现啥了?
我发现账房先生长的像鲜鱼爷爷。小语告诉我,鲜鱼爷爷是鲜艳的二爷爷,那账房先生不就是鲜鱼爷爷的孙子?
祖孙你竟然能看出来。
其实早就应该看出来,他们翻账本的动作,一模一样,起初,我以为,他们翻账本都这样,有一天,我看到莫来,高就,蓝红,原来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
你当时怎么不说?
这有什么说的?
你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爹那边也挺棘手。
怎么说到我爹了?
我保护不好你,他还不杀了我。
不可能,我是泼出去的水,对他不重要。
你还记得?
我应该忘掉?
你会不会记一辈子?
你什么意思?
鲜艳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们应该志同道合才是。
你听懂他说什么了吗?
我没听懂。
然而,让我更不懂的是,鲜艳居然在吃早饭的时候告诉我们,她的酒馆三天后开业。
客栈开不成,她开酒馆。
你现在看到的二层楼,就是她买下来的。
从门到内,再到楼上,你看到鲜艳和鲜鱼爷爷在品茶?
不是。
二爷爷,小墨死的好惨呢,您一定要帮我。
大哥走的时候,让我经常去照顾你,看看你,可是,都怪我啊。
二爷爷,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重要,这是我的命,我现在,只想报仇,只要她死了,我就安心了。
二爷爷还怎么帮你,我是没办法亲自动手,温莞她不是一条鱼,说杀就杀了。
过两天,咱们客栈开起来,当天,咱们……
她很小声,你也听见了。
避免啰嗦,我就不陈述了,这不,今天就是开业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