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急匆匆赶了过来正在里在救治,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面端着,看起来格外的慎人且又可怕,整个院落没有发出来一丝的声音。
李承州的身影飞快急匆的进来,“南语,南语……”
只是人还没有进去,就被管家直接就给拦了下来:“殿下,里面太医正在救治!”
李承州止住了脚步,看着端出来的一盆一盆的血水,他脸色阴寒无比:“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池南语院中的一个嬷嬷上前来回禀:“回,回殿下的话,娘娘这几日身子骨一直乏的很,人也不舒服,便请了自己家的四妹妹过来侍疾,今天池家五姑娘过来说是要接池四姑娘回去,娘娘告诉池五姑娘四姑娘已经回去了,但池五姑娘不信,让管家查了进出府之人,还与娘娘之间起了争执,两个人争吵之间推了一把娘娘,娘娘就突然之间,突然之间流血了。”
“然后这才是发现娘娘竟然是有孕两个月了,只是,只是……”
“只是被池五姑娘这么一推,孩子,孩子没了!”
一番话说完,旁边冷不丁的响起来了一个讽刺的笑声,格外的突兀,不光那嬷嬷,就连李承州也看了过来。
那发出来笑声之人,正是这嬷嬷口中的池五姑娘池言卿。
她侧过头来冷冷地道:“要不是我自始自始都在这里,事情又是发生在我自己的身上,我还真的就差一点信了你这刁奴的话,当真是我害了她的孩子。”
那嬷嬷脸色一变,立马跪在那里:“殿下,老奴句句属实啊!”
“殿下若是不相信,大可以问问管家,她是否与娘娘发生了争执,也可以问问娘娘院中其它的人,是不是她推得娘娘,害得娘娘没了孩子啊!”
李承州神色阴冷的看了一眼池言卿,侧过头来盯着一旁的管家问:“南语与她之间,是不是当真发生过争执?”
管家道:“是。”
“池五姑娘不信娘娘已经让四姑娘离开,所以奴才还命附近见过四姑娘离开的人都过来带过来,当着池五姑娘的面问询过!”
李承州顿时一副勃然大怒,盯着池言卿看着:“池五姑娘,本王知道你素来不喜欢本王的这个侧妃,你这个姐姐,可你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是要害我们的孩子?”
池言卿闻声,讽刺一笑:“若不是知道二殿下是什么人,还当真以为二殿下待池南情情深意切,深情款款呢?”
李承州脸色瞬间转为阴沉:“池言卿,本王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本王关起来,本王要关自好好的审问她,到底是受何人指使来害本王的孩子!”
“是!”
一声令下,二殿下府上的人立马就朝池言卿冲了过去,只是还没有冲过去,便有一个凌厉的声音响起:“本候倒是要看看谁敢!”
一声话响,所有的人皆是扭过头来,李承州更是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来人:“蓝砚桉,此乃二殿下府,你怎么能没有得到通传,擅自闯入?”
蓝砚桉直接就是走到了池言卿的跟前,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发现她安然无事,这才是稍松了一口气,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池言卿看到他的出现,勾唇一笑:“没事!”
“你怎么来了?”
蓝砚桉敛着神色:“我听说你来二殿下府上了,不放心过来瞧瞧。”
两个人在二殿下府上视若无堵,完全不把李承州放在眼里的样子把他给气得勃然大怒,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怒火厉声呵斥道:“蓝砚桉,本王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蓝砚桉面色徒然之间一冷,却还是扭过头来道:“臣自然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