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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四x送傩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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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宣焘醒来,看见桌上摆好了饭菜,却不见送傩的人影。

他看着碗碟中冒出的丝丝热气,夷然一笑,并不着急,用过饭后,溜跶到无相方丈的禅房,找和尚喝茶念歪经。

“今日啊,当称作,愿者上钩。”

他轻挑打个响指,心情显然很不错,对面的无相方丈仍是如如不动的姿态,半阖着眼敲打木鱼。宣焘说闲话,他也不赶人,面静如井地听着。

就这样一上午过去,送傩没找来,过了晌午,送傩没找来,待过了傍晚,澄红的夕阳向西天斜坠,还是不见那女子的身影。

这与宣焘的预计有所偏差。

他向窗外的天色瞥了一眼,有些坐不住地揉了把脸,旋即心想,大抵是她害羞吧,多给她些时辰适应也是应当。

他不信,这姑娘经过昨晚那般撩拨,会心如止水地不来找他。

无相自然不知晓宣四自顾自打的那个赌约,却忽然停下木槌,微笑道:“施主在等人吗?”

宣焘微怔,随即凉薄一笑,“待死之人,有心等谁。老和尚莫故弄玄虚,爷我不吃这一套。”

无相并不因他的态度而恼怒,睁开那双深沉幽静的眼睛,慢慢道:“无心吗,贫僧却以为,施主已动了心呐。”

宣焘这下子如遭棒喝,怔有一时,忽的脸色阴沉,甩袖起身:“你懂个屁!”

他出了禅室,很快暮色四合,回院时经过送傩那间小屋,宣焘神色不明地顿了一步。

见那扇紧闭的门扉无个动静,也不知她在不在里头,他一霎有些心烦意乱。

回了自己屋中,囫囵用过晚饭,已是月上中天。

送傩还是没来。

“好……你好得很。”宣焘信心满满地等了一日,到这时,终于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早起时那种狩猎般的心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胸腹间一股莫名焦躁,以及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空落感。

她不来,他却忍不住回忆昨夜在月下暗屋中,他对她那个逗弄的深吻。女子的腰肢那样单薄,就落在他掌中任由拿捏,紧闭的睫毛微微颤,神情被清冷的月光染得洁净如玉,却又沉陷迷离……

宣焘更觉腹下紧热,夜愈深,愈排遣不去。

这使得他英俊的眉弓下蕴了两道隐戾的阴影。

他不知道,送傩昨夜一夜难眠,今早做好了饭菜,送到还在熟睡的他屋中后,一整日都在房间中静念打坐。

宣焘赌她在情感上空白纯粹,初尝禁果必会方寸大乱,只对了一半。

送傩的心的确乱了,正因是初尝,因不确定自己该何去何从,所以她才迫使自己静下心来去想,而不去碰那“祸乱”的源头。

她心里是想见四爷的,这一点,骗不了自己。但在想清楚之前,宁愿不见。

一墙之隔,失策的宣焘哪肯拉下脸唤她,噗地大力吹熄灯盏,蹬开靴子上床,拉过被子蒙头便睡。

然而他想睡,身上一物却是生机勃勃,黑夜越暗、四周越静、越想压制反而越有精神。

宣焘和衣翻了个身,一想到哪怕要冷水冲身都要经过送傩,更加憋屈了。他咬牙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终究睡不着,蓦地掀了被子下地,踩靴破开屋门,冰着脸站在院子里吹冷风。

便在这时,一道乌色的人影闯入他余光里。

宣焘目光一亮,那一刻,他清楚地感到自己心中的全部躁郁,因她的终于到来而消弥殆尽。

他面上一刹做出调笑的样子,不转身正对她,负手道:“这么晚了,姑娘来做什么?”

“四爷。”话音未完,送傩倏然近前,与他贴得极近,以背相对,“随紧我。”

只这简单的几个字,宣焘猛察情况不对,面色陡变。

今夜的隆安寺似乎格外安静。

霍然,两道交叉的雪寒刀芒毫无预兆地绞杀而来!两道黑衣人影现身的刹那,锵一声,剑出鞘,送傩侧身挡在四爷身前一剑挥出,同时高喊:“羽林!”

一篷飞溅的血腥气随呼声弥漫开,寺中无人应答,却有更多的蒙面黑衣人涌入小院,转眼将二人合围。

守在寺外的羽林卫没动静,不是叛变便是被杀,而这一批羽林归属宣明珠,是为保护宣焘,叛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寺外的兵卫,也许已被悄无声息地剪除……来者不善,宣焘眉目顷刻威沉,余光向身前的小小身影瞟一眼,眯眸:“你们主子是谁?杀我宣四,报上名来!”

与此同时,送傩舌下卷出一枚骨哨吹响,方响一声,对面蜂涌而至,照着她的面门擢刀便斩,阻她求援。

送傩压腰急闪,骨哨便掉落地面,四五人急欺而近,一招一式皆是杀手。

更多的人却是向宣焘围去,这帮人默不回言,一心只要取这位废王性命。宣焘曾随他父皇征战南北,又岂是泛泛等死之辈,侧身躲过杀手一刀,劈手夺刃。

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劲壮的手臂握长刀在手,一身悍勇,只顾向前出招竟不闪避,拼着两败俱伤砍开包围到送傩身边。

他这是第一次见送傩真格动手,眼神那么安静又那么凶狠,杀得竟比自己还不顾命。拽她避过一记暗刺,拉到身后阴鸷地低吼:“到身后去!”

他宣四不用女人挡在前头替他拼命!

送傩就着双足转动,目光冰冷地一剑斩断一个刺客手臂,不退,死死地挡在他身前护他周全。

她的使命便是保护四爷,倒想如法炮制地令四爷在自己身后躲好,然而刀来剑往,无暇开口。

以寡敌众,无疑是一场惨烈的厮杀,等到公主府的暗卫终于被那声骨哨引来,地上已躺了一片死尸。送傩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本就乌皂的衣上被血迹所污,分不清是刺客的还是自己的。

剩下几个还能站着的刺客未料到目标如此骁悍,荣亲王也罢了,上过沙场之人,主上下令时便吩咐他们绝不可掉以轻心,谁成想正主没能杀,连他身边一个小小侍女,竟也武艺非凡,忠心护主至此。

——见援兵至,几个黑衣人互视一眼便要撤,暗卫岂容他们走脱,宣焘吐出一口血水,嘶哑道:“擒住,留活!”

送傩见同伴赶来迅速制住了刺客余党,在暗月下长长吐出一口血腥的气息。

火把亮起来,照亮几缕从送傩鬓间松散垂下的青丝,粘在她染血的面颊上。送傩顾不及许多,回过头,看见四爷也是一身的血。

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十分不善,丢了刀,带着满身的戾气大踏步走来。送傩低头,护主不利,她当受责。

下一刻,握剑的那只手一下子被夺过去,宣焘兜头便骂:“谁让你这么拼命,找死呢!受伤没有,伤哪了?”

送傩呆呆抬头,宣焘气不打一处来,“说话!”

她摇头,身上自然有小伤无计,却不致命,对她来说算是家常便饭了。“四爷可受伤?”

说罢便见四爷的身影晃了两晃,颓倒在她身上。送傩慌忙接住,摸到了满手的湿腻。

荧荧煌煌的火光下,她看清宣焘背上有一道半尺长的刀伤,深得入骨。

送傩呼吸顿滞,陡然想起方才对敌时,有两人联手围杀她,忽感身后一道凌厉的刀风将至,她避不及,便想拼了生受这一刀,先解决眼前二人。

结果并无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四爷靠拢上来,发出很轻的一声闷哼。

他为她挡了一刀。

“四爷……”

“别大惊小怪。”宣焘倚拥着她,有气无力地摩挲一下她的头发,“帮爷上药。”

有人料理收场后头的事,送傩搀着宣焘回屋,扶他到床上,为他除去上衫。

宣焘背上的伤口极深,血色骇目,清洗上药之后还要缝合,送傩便取来鱼肠线,将缝补衣服的针在火上烤过,为他缝伤。

这双手真稳啊,仿佛手底下缝的是一块猪皮,一点不知疼人。

宣焘唇色苍白,半声不哼,实在疼急了,扭过头看她一眼,见这小女子在灯下将脸绷得紧紧的,黛眉间含有疚色,心情又好起来,哑声安慰道,“多大点事,别哭丧着脸,爷不爱看。”

又问她,“外头可出了什么变故?”

他失势后,有昭乐做保,在此过了一年多安生日子,忽然有人想杀他,不会是空穴来风。

他了解他那皇兄、哦,如今早是陛下了,宣烈的性格虽强硬,却十分信诺,且疼妹妹,他既答应昭乐留自己性命,便不会反悔。

若刺客不是皇帝派来的,难不成是当初同他起事的那些暗子?他被囚后,咬死不曾供出他们,难道他们反而怕他走漏风声,要来灭口吗?可若是如此,早在一年前便该动手,等到今天黄花菜也凉了。

那几个宗室老家伙既然能安然无事活到今天,便该知宣无疆不是背信弃义之人。

他寻思不透,这一年来像个聋子瞎子一样与外界不通信息,只得问送傩。

身后人却久久不语,沉默地穿针走线。

宣焘吃疼,皱了下眉,他知道送傩唯昭乐之命是从,每每与外界交接讯息,回来后什么都不会告诉他。

她护着他,也防着他。

往常便罢了,今日,本以为同生共死过,她会例外一回。

“送傩,我今儿差点死了,告诉我吧。”他放低了声音,“挑点能说的说也行。”

陛下病重。

送傩将薄唇抿得更紧,这四个字很简单,可是她不能说。

公主派她来前反复嘱咐过,四爷还有助他篡位之人未曾交代,恐他野心不死,隆安寺一门之外的任何事情,都不可在他面前走漏风声。

即使他今夜为自己挨了一刀,送傩心中愧疚莫当,却也要遵守主子交给她的命令。

她一默,宣焘便明白了,自嘲地勾了下唇角。

这时送傩将伤口缝好,低头咬断线线。温热的唇擦过他疼痛的脊背,宣焘想象着那只红唇的艳色,目光骤然一暗,满腔闷气再也积攒不住,翻转身将她压在身下。

张口重重噙住,反复□□。

送傩猝不及防地大睁双眼,才欲语,呼吸尽被掠夺。男子精赤的胸膛上肌肉线垒分明,起伏着,蕴藏仿佛随时爆发的力量。

伤口才止住的血又迸裂开。

他毫不知觉,滚热的气息悍野如狼。

“我该拿你怎么办,送傩……叫你认主,很难吗,我不值得吗?”

模模糊糊的话音粗鲁地染糜在她唇间颈间,送傩推他,宣焘故意作对地压沉身子,黑沉的眼睛瞪视她。

他不玩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他等不及这块木头开窍,他这就要她。

“送傩。”他紧着嗓子唤她一声,包含命令的意味。

感到那一处贴身的炙热,送傩浑身激灵一下。

她知道,有些人在濒临危险,或劫后余生之际,身体会产生一种控制不住的欲望。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四爷此刻的神情,墨色的眉弓紧绷如剑,其下是一双眸含冷焰的眼,鼻息咻咻,森然如兽。

他便那样衅然直视她,伸手落在她衣带上,送傩同时伸手,轻柔的指尖点中他的睡穴。

前一刻还磨刀霍霍的男人,明显顿了一下,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茫然,以及反应过来后咬牙切齿的愤怒,阖上眼皮倒下。

送傩红着耳尖起身,将沉睡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摆在床上,又处理了一下他流血的伤口,给他脱靴盖被。

而后,自己抱膝坐在床边地上的蒲团,守着他。

方才出手的一瞬,送傩便知道,自己并非不情愿,是顾念他受着伤。

摸了摸被咬破的唇角,她痴痴望着床上的人。

送傩的主子,这辈子只会有长公主一人。但四爷,却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人。

她不知该拿自己的心怎么办了。

之后的事顺理成章。

第二日,宣焘醒来,免不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送傩一声不吭地挨他呲达,如常沉默,给他换药包扎。半个月后,刺杀事件平息,宣焘的伤也渐愈,在他又一次强势地压住她,送傩没有拒绝。

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她那间连一面镜子都没有的狭窄小木屋中。当那尖锐的疼痛贯穿身体,送傩似无数次忍疼的经验那般,咬紧唇不出声,朦朦地听四爷喟叹,“你好小啊。”

她以为四爷是嫌弃她的身材,抬眼,却见男人神情愉悦亢奋。做此事时,他很温柔,与平素表现出的坏脾气迥然不同,并不只图自己爽快,有着无穷令她想要吟哦的手段。

她什么也不懂,除了闭唇不让自己发声,只能被四爷引领着,不知所措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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