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她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在哪?”
“庄主在他的卧房,请您过去。”
“好!”
等景溪桥到了苏千禾卧房的时候,发现苏千禾正背着手站在床前,床上躺着一个少女,容貌娇美可爱,看岁数和苏千禾相差无几。
“池寒萩?”
苏千禾一愣,随即问道:“景师伯知道了?”
“当然,人家都找上门了。”
“什么时候?谁?”
“关家和冥叶山庄的人,一起来的。”
“他们人呢?”
“被一群官兵给轰走了。”
“官兵?”
“正是。”
“我没找官兵啊。”
“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也罢,师伯,这个池寒萩今天很是奇怪,和我正在交手,忽然自己就狂喷鲜血而晕倒在地。”
“哦?”景溪桥听到这话,很是好奇,马上走到池寒萩身边,仔细端详一番后说道:“想必是用力过度,虚脱了吧。”
“我也觉得,她想和我较真,真是可笑,这池中天还真是个怪人,把个女儿教成这个样,还让她跟着俩废物跑到这地方来。”苏千禾不屑地说道。
“公子,你打算把她怎么样?”
“这可是个重要人物,比北灵萱管用多了,我得好好想想。”
“公子,池寒萩在你手上,可以说是天降大礼,你一定得好好利用,用好了,说不定池中天从此就一蹶不振了。”
苏千禾点点头道:“言之有理,这样,让她先在这里待着,你派几个人看好她,咱们俩好好商量一下。”
“是,公子。”
苏千禾和景溪桥离开之后,把门紧紧关上了,然后还吩咐了几个弟子轮流守卫,在门前屋后都站了几个人。
躺在床上的池寒萩样子确实很可怜,脸色依旧煞白,嘴角的血迹还有那么一点,呼吸也是极其微弱。
苏千禾跟景溪桥一直待在屋子里商量到现在,也没商量出个太好的办法。
“师伯,干脆就以此来提我刚刚那几个条件,让关家从泸州城滚蛋,滚回歙州,再把川府一带所有的生意都让给我。”
景溪桥摇摇头道:“刚才我就说了,你这条件太夸张,池中天不会同意。”
“他女儿在我手里,他敢不同意?”
“池中天能混到这个地步,不是一般人,女儿固然重要,可你说的这些条件,哪个都是要他的命,他现在家大业大,有些事他已经不能由着他自己来了,就算他想答应,下面的人也不会同意的。”
“你瞧,简单的条件,你说太亏,大一点的你又说他不答应,真是啰嗦。”
苏千禾和景溪桥在屋子里说的热闹,却不知此刻在屋子外面,有一个人影正悄悄趴在窗边听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