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订婚之后,戚白就从客气礼貌的‘叔叔阿姨’改了口,虽然已经听戚白喊了小半年的爸妈,但每听一次,江母江父就忍不住高兴一次。
他们也想矜持,可小白叫他们爸爸妈妈诶!
江父眼角露出笑纹:“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
把铺子交给戚白和江鉴之后,江父江母这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不是两人对小白的事业不上心,而是二老工作的确很忙。
戚白自己的钱早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好在背后有江鉴之和江母江父的支持,没让他陷入捉襟见肘的窘境。
但八百多平的铺子房产证上都写着他的名字,再去计较后面花的这些反而显得生分。
用江父的话讲,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忙了一天晚上回到家,江教授在书房处理工作,新晋戚校长就拿着计算器在一旁对着收据算账。
两人神情一个比一个严峻认真。
两人几乎是同时结束工作,戚白起身抱着江鉴之吧唧了一大口:
“比我想象中好!”
算完账后,年轻的戚校长心里也有底了。
就算开业优惠的噱头过去后学员人数有下滑,他们也不会亏,收入能维持学校正常开支及运转。
江鉴之熟稔稳当地抱住像只树袋熊突然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垂眸看了一眼乱糟糟的桌面:
“算完了?”
戚白笑着点头,又在江鉴之眉心亲了一口,给他家老古板画饼:
“等我赚钱了,我就可以养你了!”
江教授闻言很轻地笑了一声:“好。”
戚白抱着人开始畅想未来:
“到时候等你休假,我们可以四处旅游,看看咱们国家的,名山大川自然奇景。”
江鉴之手舞足蹈的树袋熊往上托了托,望向他的眼睛:
“你想去哪儿?不必等以后。”
戚白就笑:“现在还没想好,现在我们也走不开。”
他们两人都还得上课呢。
等培训学校走上正规后,戚白会慢慢减少上课的时长,将更多的时间放在提升自身上。
戚白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他不会停止创作,但能随心所欲创作的前提是,有稳定的收入确保自己不会被饿死。
诚然就算戚白一辈子不工作,只靠江教授的收入养他一辈子也不是问题,可戚白不想当一只光吃不干活的米虫。
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
戚哥如是说。
……
开业第一天成果喜人,戚□□神处于亢|奋状态,洗漱完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就上下其手去骚扰身边的江教授。
睡前摘了眼镜的江教授握住戚白作乱的手,浅琥珀色的眼眸微眯,嗓音平静:
“爸妈在隔壁。”
戚白按在江教授腹|部的手一顿,随后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开始了他的倒打一耙:
“我就摸摸,江教授你想哪儿去了?”
不等江教授回答,戚白一脸正直纯|洁地谴责:
“江教授,你变了,你老实交代,你现在是不是满脑子色色的事?”
眼前义正辞严的人,连被子下的脚都在撩拨作乱,却偏偏摆出一副‘我什么都没做’的单纯模样,指责他人满脑子色色……
被说满脑子色色的江教授:“……”
好大一口锅扣下,事已至此,好像不做点什么,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戚白撩完人后成功获得一个黏|糊糊的吻,在江鉴之抬手解他睡衣纽扣时,他裹着被子试图往旁边躲:
“等、等一下,爸妈还在隔壁!”
戚白只是想逗一下老古板,讨一个热烈的晚安吻刺激一下亢|奋的大脑好睡觉,倒也没真的想挨日。
主卧和次卧中间就隔着一个主卧洗手间,要是真|刀|真|枪地来,万一到时候没控制住发出点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明天他就没脸见江父江母了。
戚白承认自己是个流氓,他是整日垂涎江教授的美色没错,但他不是没有原则底线的人!
怕隔音不好打扰江母江父睡觉,戚白讨饶的都是用的气音。
江鉴之把人拉回去怀里,亲了他微凉的耳朵一口,低声在戚白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戚白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看向江鉴之的眼神复杂中又夹带着几分兴奋和跃跃欲试:
“没想到啊没想到,宝贝儿你玩这么大的吗?”
玩很大的江教授吻住面前一开一合的唇瓣,堵住了恋人接下来的促狭之语。
温热干燥的指尖重新攀上戚白睡衣的领口……
戚白怕吵醒隔壁的江父江母第二天社死,智商极高的江教授给出了新的解题思路。
真正满脑子色色的戚白想也没想,干脆利落的同意了。
然后他就被江教授捂了两个多小时嘴。
这还是江教授看他反应太厉害,克制过的结果。
……
结束后江教授虎口指尖都是他咬的牙印。
江教授说不会让戚白出声,就真的没让他出声,连喘|息都被堵住。
戚白浑身没有一处不是软的,脸和脖子红得不像话,一半是激动的,一半是憋的。
躺在床上的戚白任由江鉴之拿着温热的毛巾帮他擦胳膊胸膛,闭着眼有气无力道:
“江先生,下次这种情况咱们还是忍一下吧。”
今天这样虽然爽,但有点废戚白。
当事人心里有点后悔。
若严谨的江教授要计较这个‘有点’到底是多少的话,戚白会告诉他:
也就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的后悔吧。
还是小指的指甲盖,不是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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