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你上来，你再上来！”

我冷冷地说道，看着潘大炮眼里面冒的火光，意味深长地说道：“潘大炮，你那玩意儿除了我，没人能治。我给你俩选择，眼睛眨一下，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眨两下，我当你应了刚才的条件，明天包你就算不搂着女人，这里也硬的跟块铁疙瘩一样！”

说着，我故意提高膝盖，挤了挤潘大炮大腿中间的软趴趴。六年前，这狗东西自己不成了，逮着机会就朝我那儿动手脚。

终于他娘的到了风水流轮转的一天。

潘大炮的黑脸上滑过一丝屈辱，不甘地眨了两下眼睛。我故意恶心他，露出一个讽刺嘚瑟的笑，松开了钳住他嘴巴的手。

“林二牛，你最好说话算话。”潘富贵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转身就往小河里走。

我蹲在岸边上，嘴里嚼着一根狗尾巴草，静静欣赏着眼前的一幕。肥胖的身子一点点地没进水里，先是一双腿肚子，接着是腰眼子，再接着已经到了脖子……嘿嘿，躲在芦苇丛里的潘富贵现在应该心疼死了吧。

这么好看的美景，当然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欣赏，我知道老东西放心不下，一定会暗中跟着。结果，跟我预想的一模一样。

潘富贵猫在芦苇后面，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死死地拽断了两根芦苇。

我用透视眼把老东西那副难受快喘不过气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心情一阵愉悦，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潘富贵，你可要挺住喽，往后还有更难受的等着你！

这跟我半年前亲眼目睹瘸了腿的大哥被小轿车撞飞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要不是潘富贵派人弄断了大哥的腿，他不会躲不过，更不会死的。

潘大炮的脑袋瓜子一点点地沉到河里，我故意哼着小调，丫丫唱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拖了将近两分钟，冲水里喊了声，“上来吧。”

小河面上“咕隆咕隆”地冒着气泡，挣扎了两下，潘大炮蹭的冒出了水面。

“去你家还是我家治？”

瘪犊子一上岸，就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我龇了一口白牙，不缓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根银针，说道：“把裤子脱了。”

“林二牛，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你他娘的敢耍老子！”

我冷冷地瞥了又要发疯的潘大炮，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怎么又听不懂人话，是吗？你他娘的那地方有毛病，不扒了裤子，我怎么给你治！”

“但，这里是河边，你要老子在外面脱光了裤子？！”

我嗤笑地讽刺道：“潘大炮，你不要告诉你不好意思了？大晚上的，谁他妈的会闲得蛋疼来河边喂蚊子？怎么六年没当男人，你也变得跟大姑娘一样，叽叽歪歪的！”

“谁他娘的是大姑娘了，老子是纯爷们，是……担心你弄坏了老子的宝贝！”

“哼，跟摆设一样的玩意，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林二牛，你说什么？他娘的，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是一样，潘大炮，你到底想不想治？想治，就赶紧把裤子给我脱了！”我懒懒地斜了潘大炮一眼，跟这种没脑子的猪头斗嘴，简直是浪费我的唾沫水。

潘大炮没吱声了，提溜着眼珠子东张西望了一圈，确定四周围没人，终于把身上的那条灰不拉几的大裤衩往下拽了拽。

“林二牛，老子告诉你，今天这晚上的事，跟老子那地方的毛病，你要是敢告诉其他人，老子一定会弄死你。这辈子，你甭想……”

“喂，潘大炮我要下针了，你能把嘴闭上么？”

真他娘的第一次发现潘大炮是这么一个能说的瘪犊子，吵得我耳朵跟进了只苍蝇一样，嗡嗡地叫。我沉下身，对着软趴趴被堵的血管，施了生死九针的第一针。

郁结的黑气缓缓地飘荡开，我强忍着恶心，往前凑了过去。正准备张嘴吸一两口，潘大炮这瘪犊子竟然脑袋被门挤了，怂的往后退了一步。

“林二牛，你要干什么？”

潘大炮一脸警惕地防备着，两只手挡在小腹那疙瘩，要不是因为有根针插着，差点就死死地捂上去。

我不用多想，都知道这瘪犊子肯定是想岔了。妈了个巴子，真当我跟他一样耍那种变~态的折磨人方式。六年前，潘大炮扒了三四回我的裤子，咧咧地说着难听的话。

“哼，真当人都跟你一样，要不是为了找准穴位，我他娘的闲得蛋疼才乐意看你这玩意儿！”

“谁知道你要耍什么歪心眼子。”潘富贵嘴上不饶人，声音陡然矮了下去。

我冷冷地扫了眼他的下半身，说道：“把手拿开。”

潘富贵现在就跟案板上的半死不活的鱼一样，只能由着我弄。就算一百个不乐意，捂着的大黑手还是乖乖地拿开了。我看得心里解气地直乐，该，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报应迟早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