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简东臣那一脸喜形于色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定大有收获。
“哈哈,东君,你还真是料事如神,那秦大师果真来了花垣镇呢。”
东君:“嗯。”
简东臣继续喜形于色:“他就住在前面的那个吉元客栈。哈哈,可是我们先找到的哦,这次是你输了哦。咦,不对,刚咱们只说了要比赛,可还没有说明是何赌注呢?”
“也是哦!”东君勉强应了一声,便又默不作声了。
简东臣故意夸张的哎着声叹着气,“哎哎,我好不容易赢你们一次,却没有事先言明赌注奖赏,失策了,失策了啊?”
“嗯,表哥是失策了。”东君仍是淡淡的应付表情。
简东臣:“……”若是以往,东君和小八定会合起伙来,好好嘲笑我一番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呢?连笑容都很是勉强呢?
简东臣试探的问:“东君,咱们一下子就找着秦大师的踪迹了,你不觉着高兴吗?”
东君:“高兴高兴。”
可是,她明明就一脸的不高兴,似乎完全不在正常状态啊!
简东臣看向小八,低声道:“东君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我先打听到秦大师的下落,她输了,不高兴了?”
小八:“公子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
“绝对不是!那她是为何嘛?”
“公子她正在想,秦大师买斧头和绳索来做什么用?所以才没空搭理你的。”
“啊?”
简东臣和朔一齐齐一声惊呼。
半晌后,简东臣眨巴眨巴着眼睛,“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不仅打听到了秦大师的行踪,还连他买了哪些物件都知道了?”
小八模棱两可答:“嗯。”
“这么快!”简东臣发出沮丧的呻吟声。
“表哥,你刚说秦大师住在哪间客栈来着?他人呢?”
简东臣:“……”
简东臣瞪着眼睛:“你们不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吗?还问我干嘛呢?”
东君眼睛清清亮的反问,“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简东臣在风中凌乱起来。
“那你们是如何知道他买了斧头绳索的呢?”
“呶,就方才去那间店铺里问的啊!”小八忍着笑随手指了指老笔斋的方向。
简东臣:“……”。
不等他惊讶完,东君又问:“表哥,那秦大师他人呢?他现在还住在那间客栈里吗?”
简东臣使劲吞了口口水,也暂时吞下无数的疑问,直着脖子答,“那掌柜的说,秦大师在他们店里就住了一日,第二日天亮就走了。”
“哦!只住了一日,那是几时的事情?”东君问得仔细。
“是八日前。”这是朔一答的。
东君和小八对看一眼,心道:“他去买斧头绳索时,是在七日前。也就是说,他买了斧头绳索后,就没再回过客栈去。
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是带着斧头绳索,然后直接就上山去了。”
简东臣:“……”
他刚想张嘴,东君忽然看着朔一,“朔一,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相里公子尽管问就是。”朔一神情严谨。
东君看看四周无人,方道:“落花洞女落洞后,洞口是不是会被即刻封闭起来。”
朔一:“是。”
“是整个洞口完全被封死吗?”
“是的,但会在洞口处留一处小孔。”
简东臣凑上前来,“算他们有点人性,还知道留个小孔,让洞里有点空气,不至于像埋活人一般。”
朔一:“……”
东君想了想,又问:“那封洞后呢?”
朔一:“?”
“我的意思是说,落花洞女落洞后,人们便对其置之不理了吗?”
朔一摇头,“不会啊!一般头几个月,都会有专人在洞口严密看守,不许生人接近。”
“难道还有人敢去闹事不成?”简东臣继续凑近,不解的问。
朔一正色回:“一是防止洞外之人,二是防洞内之人。”
防洞外之人倒可以理解,但这防洞内之人,就难以理解了。
是以,东君三人满脸都是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