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骥瞪着眼睛问道:“你说几个?没弄错?”
“那还有假?拢共就俩人儿,全屯子的人都看得真真儿的!”
这时村干部也来了,很多人七嘴八舌,都说是两个特务。
沈擒龙看看李骥:“坏了!”
“不一定,说不定这俩小子抢了大饼子,还给别人送去呢!”
“嗯,先追!”
沈擒龙让干部到县城报告,他和李骥开车就追。这下得抓紧了,特务们有了马,速度又快起来了。
两个人顺着特务们逃跑的方向又追赶下去,到了晚上的时候,可以看到路边有两匹马的尸体。马跑得是快,赛马全速时候能够达到50-60公里,但是那是短跑冲刺,要是没完没了都那么跑,几个小时就累死了。
沈擒龙和李骥一看,更加兴奋,更加快猛追。
但是沈擒龙马上说道:“坏了,咱们中计了。”
“怎么呢?”
“这俩小子里边没有晏克信,他早就溜了。”
李骥想了一下说:“对,这是两个棒槌,他们又奔村子了。晏克信没这么二。”
沈擒龙说:“不是也得追,这俩小子背着电台呢!他们还往北,不追,他们两个万一又要起什么妖蛾子就坏事了。”
“嗯,没电台,料晏克信那小子也没咒念。”
沈擒龙加快车速,飞快地向村子冲去。眼看村子越来越近,隐隐约约已经可以听到村子里边人声鼎沸,有尖利的小孩儿或者妇女的哭声,其中也有低沉的男子的吼声和叫骂。
沈擒龙把油门踩到底,李骥已经检查武器。两个人全速冲到村口,然后直接跳下车,向村子里边冲去。
进了村子,就看到人群都拥向村子一角,后面是站着哭的小孩儿,前面是叫骂的男男女女。
李骥大骂:“都他妈闪开,没枪上去送什么死啊!”
他这一声大喊,像炸雷一样,所有人都是一惊,急忙回头来看。
沈擒龙举着冲锋枪喊道:“社会部的!都让开!”
一个老头大喊:“干死这两个狗特务!”
沈擒龙说:“都躲开,小心特务手枪!”
两个人很快冲到人群前面,看到两个特务狞笑着正举枪对准一个要冲过去的小伙子,就一梭子扫过去。
这是沈擒龙和李骥这辈子第一次没瞄上人就乱打,子弹从特务的头顶上飞过,特务顿时吓得一缩脖子,连滚带爬地往旁边的人家里边钻。
沈擒龙大骂:“狗杂种,就欺负老百姓的能耐!爷爷来了,滚出来受死!”
特务也骂道:“有种你过来,爷们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
沈擒龙大步向前走过去说:“好,有种你打,你不敢打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特务瞄了半天,已经可以看清沈擒龙的脸了,但是就是不敢开枪。
李骥骂道:“打呀,小子,打呀,爷爷在这儿了,打呀?”
说着,他一跃进了院子,直接就朝房门冲去。
一声喷气声响过,李骥丝毫不在乎地冲到门口,举着冲锋枪朝里边扫。
特务惨叫一声,胳膊被打断了。
沈擒龙说:“滚出来,别让我费事!”
特务一咬牙,喊道:“新民民主主义不杀俘虏!”
“你出来!”
特务说:“我出来了!”
说着,他举着手枪走了出来。
他才到门口,李骥就一把把他掳过来,踹倒到地上。
沈擒龙喊道:“还有一个,不想活了?”
“我胳膊受伤了!”
“滚出来,要不然脑袋也要受伤!”
那个特务只好走出来,沈擒龙又问:“电台呢?”
“在里边呢!”
沈擒龙用枪对着两个特务,李骥进去把电台抱出来。
沈擒龙又问:“晏克信呢?”
特务们一惊,没想到人家连他们的名字都知道了。
他们只好说:“从那边过来的时候,过一座小桥,他从车顶上上了桥,说他去弄吃的,让我们到前面等着他。
我们等了他很长时间,他也没回来,我们以为他完了,就按照约定,到双城和他会合。你们没抓住他?”
沈擒龙骂道:“笨蛋,他专门让同伙替他引走追兵!上次他怎么活着回长春的你们忘了吗?”
特务这才明白,不禁破口大骂。
李骥又问:“姓李的俘虏兵跟他一起走的?”
“是,他们两个一起走的。”
“密码本呢?”
一个特务拿出密码,沈擒龙打开看了一下说:“就这个?”
“对。”
“晏克信没电台,没密码,他为什么跑?”
“不知道。”
这时村民冲进来,在沈擒龙身后就是一红缨枪刺过去,特务惨叫一声,满地翻滚。
李骥急忙喊道:“再等一会!”
可是,有一个开头的,其他人都过来了,特务才打死了人家家里的人,人家当然愤恨,大家一齐下手,很快特务就成了肉酱。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只好对李骥说:“那个什么――”
李骥一愣,马上会意,两个人把特务的无声手枪收起来,奸笑起来。
――――
这时,晏克信和李有义已经顺着小路跑出很远。为了怕人看出脚印,他们在路边的草地上走,不时回头观察有没有人追赶。
李有义惊慌地问:“长官,现在怎么办?”
“先找吃的。”
两个人来到一个村子,晏克信说:“你知道八路怎么说话,你去探探口风。”
李有义有些害怕,但是还是壮着胆子过去,问路边的一个拖着鼻涕的小屁孩儿。
小屁孩儿看到他过来,就问道:“你找谁?”
李有义说:“我是来办事的。”
“你也细来找侦大哥的老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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