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咱无冤无仇的,没必要弄成这样。你放了我,我手里还有五百块钱全归你。”
这是刚从林华北那里搞来的,还没捂热乎。
从男人的嘴里明显发出一声嗤笑,这是嫌弃五百块太少?
什么也没有命重要,陈新彩一狠心一咬牙,“柜子最底下还有五百,另外五百在饭橱下面,总共一千块都给你,就是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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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不老实我宰了你。”
男人故意捏着嗓子,声音有点像公鸭叫,同时他的手上有一把刀,抵在陈新彩的脖子上,在余温不减的八月让她遍体生寒。
“我老实,我不叫。”
手脚还捆着,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捏着,要想活命,只能听话。
男人走了出去,看样子去拿钱了。整整一千块,陈新彩想想就肉疼。
陈新彩以为自己付出了金钱她就安全了,那真是大错特错了。
大约有十多分钟,男人回来了,低声说道:“还算你识趣,再陪老子乐呵乐呵,就放过你。”
陈新彩又不是傻子,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承认自己不是什么贞德烈女,除了自己男人,和薛树村勾搭在一起也有四五年了。
但是,什么也得讲究个你情我愿吧?
“你,你说话不算话,我已经把钱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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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笑,“你是为那个老男人守身如玉吗?”
陈新彩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一个女人岂是男人的对手?为了一条小命,她只能任人摆布了……
事后,陈新彩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可怜兮兮地问:“大哥,可以放过我了吗?”
男人又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问道:“你说你一个年轻的小媳妇,为什么看上快五十的老头子?”
要怪,也只能怪薛树村,凭三寸不烂之舌骗了一个又一个。
男人又把陈新彩五花大绑,扛出去甩在了独轮车上,差点没把她摔散架了。
在黑夜中,男人推着独轮车走的飞快,才不管陈新彩被颠掉了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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