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松起身说道:“二位公子,这就是我大伯,刚刚割完牛草回来,今年已经九十六岁了,他耳朵比较聋,也跟我秦二叔一样说不清楚话,嘴里呢一直絮絮叨叨不停,我也是很多时候听不懂。”
赵松继续道:“我秦二叔呢,你们也知道了,只是说不清楚话,耳朵还算好使!呵呵。”
楚桐和钟离听得是一脸惊讶,楚桐道:“都96岁了,如此高龄,都快百岁老人了,俗话说,山中易有千年树,世上难逢百岁人,今天得见真是幸事!”
赵松,笑道:“我大伯没有子嗣,他原有六兄弟,我父亲最小,是老六,我儿时父亲把我过继给大伯做儿子,现如今我父亲那辈人就只剩我大伯一人了。”
说罢,见秦余带着个可爱的小女孩,约五六岁,来到了客堂,小女孩乖巧地趴在赵松腿上,说道:“爹,娘和姑姑说饭菜做好了,叫你们去吃饭了。”
赵松轻轻的摸着女孩的小脑袋说道:“好,好,好,苗苗快向二位叔叔问好!”
于是赵松领着他们去吃饭去了。
加上楚桐和钟离,一共是九人共进午餐,午饭时,他们聊到,秦、赵两家的渊源,原来赵松一家是上阳村人,而秦二叔是中阳村人,赵松的妹妹赵棉嫁给了秦二叔的侄子秦游,生下了男童秦余,而赵松娶了邹氏,生下赵苗苗。
赵家和秦家各有一个先天残缺的人,那便是赵大伯和秦二叔,由于瘟疫,现在三个村的人村里就只剩他们七人,丈夫秦游死后,赵棉便带着儿子秦余和秦二叔来娘家与兄嫂一起度日,而秦二叔总是定期到中阳村秦家去打扫一下。
因为抚琴少女也就来过村里两次,基本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第一次是结界封村,第二次便是告知艾草可解瘟疫,赵松也不知道首阳山上琴宗莫音的具体住处,所以劝楚桐和钟离还是在村里继续找找其他关于莫音的线索,以求能更快确定目地。
楚桐想要尽快找到莫音,治疗绝情煞气,因为在神雀谷一战无奈动了真气,谁都不知道这煞气会什么时候就活跃起来,所以楚桐和钟离还是担心,但是那也没有办法只能在这里再多住些时日,找找关于莫音的线索,总比盲目上偌大的首阳山去找强。
于是楚桐和钟离在赵松家住了将近二十天,白天帮赵松干农活,翻地、种菜、除草,能干的都干,有时还教秦余和赵苗苗读书识字,虽然是山海宗的富贵家子弟出身,好在楚桐母亲平时就爱自己种种菜、种种花所以这些农活,他俩做起来也很熟练。
这二十天里,他们也找遍了这三个村里以及首阳山下,也没找到什么切实的线索,但是发现上首阳山的路只有上阳村这一条,还是甚为崎岖且走不了几里路,路就没了,一片山林,林深树密,都没有前人走过的痕迹了,且首阳山三面为崖,唯一朝向上阳村的这面又是路都通不到顶。赵松说,首阳山上多有猛禽恶兽,以前也就是狩猎者才敢深入首阳山密林,其他村民也就在山下和村边的田地里做做庄稼。
这天夜里躺在同一张床上的钟离和楚桐说到:“桐哥,今天一大早我就跑去少阳村口看了,结界外有好些火堆的灰烬,定是七煞门的人在那里守过,不知道现在他们是撤了,还是埋伏在附近的山上。”
“照最坏的打算就是他们还在村前埋伏,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因为下山的路就只有那一条。”楚桐说道:“先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这段时间以来,楚桐通过与村子里仅剩的七人相处,也好似明白了少阳村口大榕树上挂着的七片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