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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姜玥笑了笑,“我唤姜玥,是大理寺从八品评事,与大人的关系嘛……”
陆沉青及时截了她的话,“先送姜评事回府。”
长松立刻道:“别啊,我与姜评事还未聊完呢!”
姜玥也道:“我想跟大人一同审此人。”
陆沉青瞧了她一眼,她看起来神色如常,似乎已缓过劲来。
“嗯。”
姜玥于是跟着陆沉青回了府。
而一路上长松都在同姜玥讲话。
“所以你与大人是何关系?”
姜玥悄悄在长松耳边道:“大抵是调戏与被调戏的关系吧。”
长松斜眼睨了姜玥一眼便捂着嘴偷笑,觉得这姜玥更对他的胃口了。
以后有她在,大人还不得被欺负死?
正是夜深人静之时,陆沉青自然是听清了,他身子一僵,耳垂又红了几分。
“长松。”陆沉青威胁似的喊了长松一声,长松立刻应了,自觉地走到前头去,与姜玥分开。
兔急了还会咬人呢,他可不能拿他的心肝宝贝人//皮//面//具冒险啊!
姜玥在后头吐了吐舌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入了陆府。
陆府的陈设比姜玥想得还要简朴,但花草却种了不少,看上去勃勃生机,令人心悦。
不过也倒也像是陆沉青的性子,不喜华饰,简单清冷,却又心有光明。
姜玥随着陆沉青等人进了一处暗室,暗室里的长桌上摆着不少折磨人的刑具,看来这是陆沉青特地在府里安置的刑房。
不过,他就这么放她进来?
姜玥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陆沉青,这算是信任吗?
这陆沉青未免太容易轻信旁人了。
长青将杀手困在十字架上,长松则是去了热水来,替陆沉青清理伤口。
长松道:“我手重,还是让小娘子来吧。”
姜玥瞅了他一眼,还挺上道?
长松回了她一眼,那可不得嘛。
他使完眼色,便懂事地和长青安静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姜玥于是坐在陆沉青身旁,取了水替他擦拭血迹。
伤口横贯掌心,还所幸伤得不深。
姜玥一面轻柔地擦试着,一面故意俯首吹着伤口。
温热的气息在陆沉青掌心吹拂,他的手微微一颤,姜玥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明知故问道:“大人很疼吗?”
陆沉青的耳根微红,“不疼。”
姜玥笑笑,复又垂首,替他擦拭伤口。
陆沉青忍不住将目光由伤口移向姜玥,她侧着脸,烛光朦胧下,陆沉青恰见姜玥秀眉之下,纤长卷翘的眼睫一动不动,双眸专注地盯着他的伤口,仔细而认真替他清理伤口。
他不自觉地就失了神。
直至姜玥包扎好伤口,他才醒神。
“好了。”
陆沉青不自然地撇开眼,“嗯,多谢。”
“大人是为下官受的伤,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只是大人以后莫要再这般不顾性命,所幸只是伤了手,无甚大碍。”
陆沉青收回手,随口道:“你不也舍己、替杜夫人挡了热茶?”
姜玥微讶,“大人也知晓此事?”
“略有耳闻。”
姜玥解释道:“那只是一碗水,顶多就是烫掉一层皮,可大人面对的,是无眼刀剑,一不留神便会伤及性命。”
未待陆沉青回应,姜玥忽而自顾自笑了。
陆沉青疑惑道:“你笑什么?”
“大人,我替婉之挡,是因为我在乎她,我不想让她受伤。”
姜玥仰着头看他,明亮的双眼蕴着笑意,“大人也是因为在乎我,才不想让我受伤吗?”
陆沉青看着她盈盈秋水般潋滟的双眸,不由得一愣,随即他不自在地撇开眼,“无论是何人,我都会出手相救。”
姜玥垂了眼,故作失望道:“好罢……”
陆沉青瞧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觉自己是不是说重了些,“我……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姜玥闻言,骤然抬首,将手撑在陆沉青的座椅扶手之上,凑近他,追问道:“那大人是什么意思?”
“我……”
陆沉青看着近在咫尺的姜玥,耳根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
“噗!”长松的一声笑,打破了如此暧昧的气氛。
陆沉青这才想起房内还有两个人,立刻推开了姜玥。
长松一面转身,一面道:“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啊!我聋了,我瞎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连长青也默默地转身了。
陆沉青:“……”
陆沉青咳了两声,“审人吧。”
“是。”
长青用水将凶手泼醒,凶手被这水泼醒,猛地甩了甩头,将水珠从他脸上甩了出去。
长青拿起一把匕首,猛地扎进凶手的右肩。
凶手惨叫一声,身子疼得发颤。
陆沉青看了眼姜玥,她面色平静,并不觉有何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