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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白妹妹?”阮绵绵一把夺过偶人,仔细看了两眼,摸着下巴道:“这指向也太明显了,按照一般宅斗套路来看,会诅咒侧妃的,也只有我这个正妃,毕竟王爷没有其他女人,但是不对啊。”
“怎么不对?”
林卓一挑眉,就见阮绵绵愤愤道:“这么简单粗暴的陷害手段,明摆着是把王爷和我都当成野猪。但凡动动脑子,就知道我没有陷害侧妃的理由。王爷又没有宠妾灭妻,我害白妹妹做什么?有这么个毫无威胁的摆设不好吗?非得把她除了,告诉外界相王妃是个妒妇?我傻啊我?”
“厉害。”林卓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王妃,果然聪明,分析得头头是道。”
阮绵绵怀疑地看着他:“王爷,咱可不兴搞明褒暗贬这一套啊。你你敢拍良心说一句,你不是反讽吗?”
林卓都无语了:“我反讽什么?”
“反讽我说得是废话,这种事人人都知道。”没办法,摊上这种腹黑夫君,阮绵绵必须时刻警惕着,总觉得自己智商不是那么够用。
“王妃不要妄自菲薄。”
林卓憋半天也只能憋出这么一句,然后他问身边芳草道:“侧妃那里,这几天有没有什么消息?”
芳草腿都吓软了,好在看林卓不是怪罪的模样,这才惊魂稍定,抹着额头冷汗道:“没听说侧妃那边有什么异常,不过我们和侧妃本就走得不近,我这就派人去清辉阁打听打听。”
说完转身出去,这里阮绵绵沉痛地做自我检讨:“是我疏忽了,我忽略了白妹妹在府中的身心健康和日常生活,连眼线都没往那边安插一个,以至于现在两眼一抹黑,我以后会注意改进的。”
林卓:
不到一刻钟,芳草进来:“问过了,清辉阁确实没事,说是侧妃娘娘昨晚还在庭院里赏月来着。”
“赏月?”阮绵绵眨眨眼:“还不到十五吧?端午才过去几天啊。”
“娘娘,昨儿是十一,太阳落下去,月亮很快就升起,虽然不像十五那般圆亮,倒也值得一看,奴婢昨晚还在外面看了一会儿。”
迎春回话,阮绵绵也无语了,好半天才吭哧着嘱咐了一句:“端午后蚊子就出来,以后在外面赏月乘凉,记得佩戴足够的香包,别把这点血便宜了蚊子。”
迎春:重点是不是有点偏?怎么就说到赏月喂蚊子上头了?
“大家说话尽可以放轻松,但千万别因此就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此人着实可恶,必须严惩。”
林卓收敛笑容,正色道:“你们都仔细回想一下,从换了床褥之后,还有谁来过这屋里?”
“那人可多了去,每天洒扫就有两个小丫头,王妃不在这几天,王爷赏下得东西,都是您书房的姐姐们送过来,就连侧妃身边的玉雪,还来送过两回东西,但我记着她没进这屋。”
阮绵绵回乡下,是由芳草陪同,所以这会儿就由迎春禀报情况。
阮绵绵坐在榻上,支着下巴补充道:“床褥不像上面铺着的软褥子,时常更换,一般是一个月换一次,这期间来得人太多了,若要严查,恐怕不易,再者,容易走漏风声,让人知道相王府出了这种事,终究不好。”
“不查,又怎么让真相水落石出?”
林卓紧皱眉头:阮绵绵顾虑的没错,他这王府后院人多嘴杂,不管怎样暗中调查,都难免走漏风声,毕竟这里是王府,不是朝廷的情报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