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自言自语没人搭理,一边说,一边生了一会气。
每句每个标点符号都有人在黑暗里给他捧场。
男鬼甚至哑着嗓音轻轻笑了一声,“对不起,老婆。”
这句还别有礼貌地道着歉,凌厉眉眼正儿八经的,写满了从心脏里溢出来的喜欢。
“老公搞老婆,不对吗?”
“连法律都认可。”
“我怎么不可以吃掉小绒又甜又粉的水。”
几次的话都无人回应,司绒哪怕是想发脾气都没有地方发,就撇着嘴胡乱朝空气蹬了两脚,动作间睡衣下摆缩上去,漏进一丝寒风。
司绒被冻了一下,又偷偷摸摸地撅着腰往前面暖哄哄的气流靠拢了一点。
只有点不高兴,垂落的浓密鸦睫在眼下覆了一层阴影,他低头抠着手指,抠出一段斑驳粉痕。
什么啊
都不知道自己过来让我暖和一点的吗?
被全副本男性npc上赶着倒贴的小男生,可很久没有需要亲自考虑这些东西,总有人先他一步准备地一应俱全。
随便咳嗽两声,都要让人搂着哄着乖乖吃药的。
0528忍不住揭穿道还有这人?什么时候的事
司绒耳朵尖涨红,躲闪着目光糊弄道我,我师兄就会,他连饭都要捣碎了喂我吃,水都想嘴对嘴喂我喝,哄我吃药怎么不行了?
0528……
都已经是笨蛋的话,把傻子小绒的剧本带入现实,应该也不算太过分。
没让他气太久,男鬼很快剥开了他的衣服,粉白肩背和光溜溜的小小绒暴露两分钟后,便奇妙地换上了一套干燥整洁的衣服。
尺码怪异地合身,味道也难得没有让从不穿别人贴身衣物的司绒排斥,甚至于和他本人的气味,有几分说不出的重合。
换了衣服后,又没人跟他说话,再加上先前的提心吊胆,不出半晌,司绒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没能睡太久,司绒又是被摩挲着圆润肩头换衣服的动作搞醒的,人不见人,声不闻声,他不清楚经过了怎么具体的过程,就穿回了起初的那套睡衣。
睡衣裤不似之前那么黏稠还有股腻腻的熏人的味,像被人蹲在外边小溪旁,细心揉搓洗了又烘干一般,干爽透气。
而换下来的这套,软趴趴挂在黑色棺柩边,薄薄小小的内裤也怯怯翘在上面。
男鬼将人抱住穿衣服有多轻,现下含着小布料吮水就有多粗重,他怕司绒生气,舔老婆嘴的时候都不敢用全力,更怕老婆生气时像以前那样踹他,然后让他滚开不要他。
小男生的衣服小地揉起来不足巴掌大,他洗的时候手都是一颤一颤的收着力道,担心稍一用力就把湿透的裤子搓出个小洞。
喉结滚动的一点吞咽声音明显又刺耳地响了一下。
司绒微颤着声,抬眼看向那边“你在吃什么?”
男鬼百年难见地脸红了一下,他捏着被他含地皱巴巴的棉布,实在不好意思回答说,因为太想你了,喝一点水,解解馋。
……
司绒从没接过这样频繁的吻,只要他一醒来,就被嘬住舌头咽掉口水,唇腔里一直都有男鬼滚烫舌尖递过来的浓烈气息。
并不难闻,混交着淡淡烟草的清冽味。
唇珠和粉嫩尖尖都让吮成一个圆润小珠,颤巍巍翘在湿潮的空气里,手脚都是酸软,被那气流喘着粗气凑到雪白细腿上嘬,甜腻腻的水从缝里满出,连着裤子一片深色一片浅色。
冰凉软物真的很喜欢喝水,三两下吃得干净,绷直的下巴湿漉着往下滴水,每一股都浸透了老婆的香味,让它忍不住大张着嘴舌忝透温热粉水。
除此以外,他敏感地发现,男鬼只在他醒来时缠着他舔着磨着,偶尔让他突然缩腿然后忍不住将裤子弄得又脏又湿,也会自发地把衣服洗了然后给他换好。
很符合司绒未说出口的一点小洁癖,想一直维持一个干净的样子。
他睡着时,男鬼从不做任何亲密和过分的事,可能是蹲在外侧冰冷的棺木旁,守着他睡觉,等他醒过来。
司绒说的大部分都对。
只一点,男人当鬼的时间已经远超过当人,他有时候不理解为什么清纯小老婆闭着眼,睫毛一簇一簇交叠,呼吸细弱到凑近了才听得清,怎么能睡这么长时间。
男鬼顾不上手心黏液,痴痴愣愣地等不及,也会刮过一阵温和的风,阻绝掉阴寒恶潮,用自己的气味涂遍白白嫩嫩的小身体,随后再一寸一寸,拿沾了清澈溪水的湿衣服擦干净。
司绒要是适时被弄醒了,总会发现有什么巨大身躯贴着脸跟在闻他的呼吸一样,要不就是衣摆都快到领口,红肿着变大很多。
更过分的是,总能感到有其他巨物卡着细细缝隙,湿滑泥泞,司绒眼尾泛红,每次都羞着脸小声哭哭,“呜呜呜很里面了,坏狗!”
恼极了就很直白地,又踢又踹,掉着眼泪发脾气。
男鬼哪受得了这个,手忙脚乱的,又弄来点好吃的,或者给他擦擦脸舔舔手,以最愚钝笨拙的方式学着以前话本里那套,哄人开心。
……
墓穴开口处转瞬过了三道白光,意味着司绒在副本里的第十五天。
从被男鬼带走起,他不是没有担心过凶宅里发生过什么,以及那高高在上的匿名群主,究竟是其余三人里的谁。
只他和系统确认过,男鬼留他,有剧情里他无法干涉的必要原因,他便没那么慌张心急。
而在这天,男鬼临睡前缠着他比平常更长时间,司绒整个人都湿热热的,温水里滚了一趟一样,浑身透着水汽,细碎黑发都泅着细汗。
男鬼止不住叼着司绒亲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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