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上狠狠碎了口,浓浓的鲜血聚成一团,我看到血却越发的兴奋,开心的抓着颈上的魂石,低语喝道,“糟老头,你特么可以啊,这超能力我喜欢。”
挨打没什么丢人的,能把他们打跑才是关键。
此时正值半夜三更,夜幕漆黑,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别墅。
来到客厅的时候,看到柳若兮已经滚爬到了地上,她探出手指捡起地上残破的瓷盘渣试图一点点划破腕上的绳子。
我见状着急扑过去,半跪下身帮她解开了绳子,并一把拔出了她嘴里的布团。
她如饥似渴的大口喘息着,而后直接一把将我搂在了怀中。
她哭了,泪水婆娑,哭的很激动,像个在游乐场迟迟不到爸爸的孩子,我轻搂住她纤弱无骨的脊背,闷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跑了。”
“穆木,你......你怎么这么傻。”
她从我的怀中睁开,心疼的看着我,手伸在半空却不敢触向我的伤痕,“你为什么要来啊,他们怎么会轻饶的了你。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你快被他们打死了,你快死了。”
她已经急疯了,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这帮人轮番狂虐,在她看来,我已经到了濒临死亡的边缘,我之所以还能站在这,只是一点残存的意志在支撑罢了。
“哈哈,没有,怎么会死呢?我皮糙肉厚,抗打。怎么样?我刚才拿桌上的瓷盘自残,帅不帅?告诉你,打架要的就是气势,有的时候占据主动打别人,反而没意思,能往死里抗,怎么都打不倒,那才是真正击垮他们心理防线的方式。看到了吗?我一个人就把他们打跑了,都吓破胆了,要不是我腿有点软,非得弄废两个不可。”
我高兴的抹了把脸上殷下的血,将地上的若兮拉起,“来,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
这时,因为身体的波动,她原本就被拉拽松散的睡袍系带竟然开了。
她整个身子全部暴露在了我眼前,那粉色的波罩和小内明晃晃的映入了我的眼球,我哽咽了几下,一脸懵逼的看着。
她见状,着急将系带拉上,却对我没有任何的责怪,“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洗洗就行了。家里有医疗箱吧?消消毒,包上纱布就可以。”
我一脸无谓的摆摆手,说道,“你也得洗洗,被郝大国那个二笔摸过了腿脚,肯定脏死了。好好洗洗。”
说着,我便朝二楼的浴室走去。
她一脸诧异的跟上,脸上写满了焦急,“你确定没事?”
她从刚刚崩溃的情绪中慢慢缓解出来,根本不敢相信,我竟然还能自己上楼梯。
“你看着我像有事的吗?”
说着,我恶心巴拉的向台阶下的她扭了扭屁股,晃了晃腰身,“你看,跳支拉丁舞还是没问题的。”
“我的天,你是什么做的,那个打法竟然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