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杨纤纤都感觉莫名奇妙。
“无利不起早!”
“什么利?”
杨纤纤疑惑的问道。
刘明遇淡淡的笑道:“这场战争,别看打得时间不长,可后金的损失惨重,而且后金接连失败,已经失去了威慑蒙古各部的实力,那么,广宁前卫、广宁后卫、广宁左、右卫、双河卫、沈阳前卫、沈阳后卫、沈阳左卫、沈阳右卫等这些地方,就可以开发了!”
刘明遇猜测的没错,随着这次大胜,后金至少需要后撤八百到一千里,也就是说,刘明遇完全可以控制建州左卫,建州右卫,三万卫、福余卫、泰宁卫、吉河卫等地,整个辽东将属于刘明遇的管辖之地。
那么商人自然需要趁早可以下注,获得更多的利益。
听到这里,杨纤纤有些不满:“他们凭什么?”
“这天下的利益,我们是吃不完的,咱们吃肉,自然要让他们喝点汤。”
刘明遇望着三娘道:“准备热水,我要洗澡!”
就在这时,刘富平道:“侯爷,傅先生求见!”
傅先生,就是傅宗龙。
傅宗龙先后担任大宁巡抚,不过,他投靠刘明遇之后,除了本职之外,还供职刘家军总参谋部,担任参谋之一。
“让他进来吧!”
“拜见侯爷!”
“这么晚了,怎么不睡?”
傅宗龙叹了口气:“睡不着!”
“睡不着?”
刘明遇淡淡的笑道:“你要是睡不着,那就去东城同顺胡同,去那里发泄余力!”
金州东城商业区的同顺胡同,已经慢慢发展成了金州的红灯区,仅仅大小青楼就是多达三十余家,而且拥有波斯猫、人委女、新罗婢等洋口味可供选择。
傅宗龙望着刘明遇道:“侯爷准备何时回京?”
“明天,或者后天!”
“侯爷何不……重伤?”
傅宗龙认真的望着刘明遇道:“广宁之战,刘家军以弱克强,重创建奴,斩首两万五千余,俘获六万余,实乃成祖远征大漠后的第一大功!此刻大人声威已经播于四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此时就算重伤,也无损侯爷的威名了,侯爷何苦非要划蛇添足,前往京城述职?”
刘明遇回京述职,了不起带着三五百名亲卫,难不成带着数千上万人?
那样只怕会更糟糕,三五百名亲卫在京城,任何事情都做不了,那个时候,刘明遇就会虎落平阳。
而如今,刘明遇在辽南,无论民生,还是军事,都做得非常不错,就算刘明遇拥有改天换地的心思,天下百姓在刘明遇治下,也可以说是幸运。
刘明遇望着傅宗龙道:“老傅,你要弄明白一件事,不是我画蛇添足,实在是有些王八蛋自己作死,实在欠抽,这次我去京城,也是要收点利息。”
“可是,侯爷,您已经把建奴打疼了!不,不是打疼那么简单,简直就是把他们打吐血了!此战过后,蒙古、朝鲜均已对建奴离心,只要大明稍稍作个手势,他们马上扑过来与大明结盟,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傅宗龙苦笑道:“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侯爷难道就不怕功高震主么!”
“功高震主?”
刘明遇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就是因为害怕功高震主,建奴一个只有几十万人的小部族越打越强,而大明却越打越弱吗?就是因为担心功高震主的人太多了,明明有机会可以掐死建奴的,却有意无意的放他们一条生路,甚至坐视他们发展壮大!”
傅宗龙叹了口气:“自宋以来,文贵武贱,说得不客气一点,文臣骑到武装头顶拉屎武将都不敢吭声,六品小文官指着二品武将的鼻子骂得对方头都抬不起来,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至于明明就屁都不懂却要瞎指挥,将作战部署弄得一团糟最终导致全军覆没……淡定,这种事情早就不亲鲜了,武将只能接受,不能反抗。
说白了,军队的粮饷、武器供应、任免赏罚、作战指挥等权力全部抓在文臣手里,他们这些武将只能老老实实的服从文臣的瞎指挥,硬着头皮去打仗,打赢了当然是文臣运筹帷幄用兵如神,文臣是立头功的,他们这些血战余生的武将也跟着沾光,立点小功;万一打输了,也别指望文臣会负什么责任,那是武将畏敌如虎,消极迎战,所以才会输的,反正责任说什么也不可能会落到文臣身上就是了。
这群活宝整天就跟你捣乱,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更打不得,还得乖乖的听从他们的指挥,执行他们自认为非常完美,实则漏洞百出的作战计划,这就是大明武将的命运!
刘明遇望着京城方向:“京城我肯定是要去的,如果说,那帮人,要是对我动手,我倒是要看看,那帮文臣的嘴炮,能不能敌过刘家军的火炮。”
其实傅宗龙真正担心的是,朝廷会对刘明遇明升暗降,然后,又有人过来摘桃子,傅宗龙清楚,别看建奴现在还剩一口气,事实上,建奴却是一头受伤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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