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妇人接道:“婆婆。你开门看看是不是四娃他们回来了,这阿黄不见人也不叫的。”
门呀的一声,一太婆开门探出一头道:“阿黄不准叫。敞门口是那个,是不是四娃?”
唐研新忙道:“太婆!打搅了。我是宝顶寺借住香客,因几年前你家儿子与我有缘故来拜访。”
“原来是贵客光临,真是寒舍添光,来来,公子里面坐。”老太婆忙打开门叫唐研新进屋。
唐研新进的屋,这是三室两暗,一堂屋的当地民居,堂屋后面是厨房,一近三十的少妇正在烧火做饭。见唐研新进屋忙过来,老太婆说这是四娃的旧友是来看他们的,少妇说自家男人带孩子到门坎场看病抓药了,娃儿今天受了风雪,有点发烧咳嗽,她给唐研新端上茶水叫他等一下看天时也快回来了。
太婆已是六十五六,身体硬朗也很健谈与唐研新也聊的来,一炷香后外边又传来狗叫。大雪纷纷飘,落在地上发出吱吱吱声,狗叫了几声一男子粗声粗气道:“阿黄,你认不到人了哦,咋我们回来还咬。”
“爸这阿黄怕是老眼昏花了。”一个小孩接道。
太婆道:“四娃,两爷子回来了。”说着起身打门。
唐研新见门开,那当年帮自己的古四娃背上背着一三四岁大的孩子,戴着一蓑衣进的房,他身上只有头上和背上的孩子没的雪其他是一身白雪。
他老婆忙过来抱儿子,并向他说家来客人。四娃也看见唐研新只是觉得面熟却不知是谁了,唐研新等他把儿子放下身上的雪拍了,才向他施礼说出姓名,古四娃是大喜,忙叫老婆把腊肉取出来煮,他要与这兄弟好好喝一顿酒。
唐研新听他说去门坎场带儿子找大夫,忙给他儿子把脉,这小孩也乖巧。把手给他,他一摸果是染风寒,忙叫这小娃闭紧双眼,给他输真气驱内寒,一会小孩身上冒起白雾,小半柱香后小孩病全好,古四娃一家大谢他。唐研新却说自己要不是这四哥帮忙,当年还真逃不过四怪之手,他是由衷表白说的,是啊要不是这古道热诚的四哥,自己也练不成《宝鼎秘籍》神功,按当年恩师小白说的放眼天下已无人可敌。
唐研新在古家喝酒聊天,天已黑尽,他留了一锭十两银子给古家就辞行回到寺中,第二天拿着纸笔把山洞中的经文,图解全抄下,按他原来的意思是要把这易经洗髓经给摸去。但他都理解不透,还有看到神医与神猴,自己恩师小白都留着也留下了这经文。后一近百年后被一少年进的洞,看到此经文,历练苦研,经外力内修打通经络练成《易经洗髓经》功夫。
唐研新来到许家冲拜访了陈家长辈,那陈金莲也毕业回家,已长成一水灵灵的美女,因大家年纪相当又是好友同伴。
陈金莲向唐研新请教唐门功夫,唐研新就教给她两套唐门的剑法和一掌法霹雳掌,这掌法是墨家的神州大侠自创的后教给唐门人带回川中唐家的。
两人相处两天这陈金莲对风度翩翩的唐研新早有好感,再一亲近已是暗恋他了,这被陈欢颂看在眼也是有意撮合,就出言提醒,但唐研新太小也不知这两悦之意,两天后辞行到井研荷塘书院拜访了吴老。
吴老向他说出熊克武与但懋辛,两人已考上日本在成都府设立的东文学堂,两人不日就要去成都府学习日本文化还要准备留学日本。
唐研新惊道:“这小日本才与我们打完仗不到两年怎他们还要去日本?”
吴蜀筹道:“我也不看同,但何川老师与曾华韵老师却说日本人大都是好人,我们去是学他们先进文化知识的不是归附,艳媚他们。两人都是两位老师推荐后才去考的。”
唐研新道:“原来他们两是曾老师与何老师推荐去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