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之前是没办法。
谁让她是人人喊打的那种垃圾,都快进阶到人人得而诛之的程度了,现在她自认为自己不一样了。
虽然知错就改纠正小组是李副厂长一拍脑门想出来的一个部门,未经轧钢厂厂委会认证。
属于草台班子。
但秦淮茹依旧泛起了一丝澹澹的得意。
她当官了。
没有这个小组长的头衔,秦淮茹就是那个在轧钢厂清洁科负责厂区卫生的清扫员,有了这个小组长的头衔,她秦淮茹就会人人惧怕。
如此。
秦淮茹之前做下的那些事情,便也没有人再敢当她面提起。
均不见就连之前为祸轧钢厂让无数轧钢厂人闻名色变的刘海中都老老实实的,让他干什么,刘海中就干什么,让他洗衣服,洗了一下午的衣服。
秦淮茹认为自己帮街坊们出了被刘海中欺压的那口恶气,她婆婆贾张氏都上赶着开始巴结。
这种虚伪的骄傲。
让秦淮茹忘乎所以。
整个人变得飘飘然起来。
全然没有吸取刘海中是因为针对傻柱被一撸到底的经验教训。
继而才会当众逼问傻柱,为什么不参加对刘海中的自我批评会。
周围的街坊们。
精明的选择了闭嘴。
秦淮茹和傻柱两人间的是是非非,在他们眼中,属于神仙打架,就算傻柱落魄到在轧钢厂四号仓库当保管员,却依旧是他们高不可攀的人物。
不说话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权当看戏了。
看傻柱怎么应对秦淮茹的发难。
傻柱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种平平澹澹的表情,并没有因为秦淮茹那个所谓的秦组长的称呼就乱了自己的思绪。
进来什么样子。
现在还是什个样子。
“秦组长,麻烦你重复一遍之前的那个问题。”
“傻柱,今天咱们四合院的街坊们。”秦淮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她很讨厌傻柱脸上的这种坦然,“对刘海中两口子进行教育批评,你们为什么不参加?”
“秦组长,你什么时候通知的街坊们?”
“上午十一点!”
“我上午九点十分,就已经带着老婆孩子去探视雨水,这中间一直没有回来,如何得知你要组织街坊们开这个刘海中的自我批评会?你一没有通知我,二没有派人找我,我如何知道你要开这个大院大会?我想不明白,你秦组长的责任,为什么非要把屎盆子扣在我何雨柱的脑袋上?就因为我现在是四号仓库的保管员了?”
傻柱反说教的语气。
让秦淮茹一时间无法接受。
大概是觉得自己在街坊们面前丢了面子,忙话锋一转的转移了话题,继续找着傻柱的麻烦。
“前面的事情,不提,就说现在,明知道刘海中不是好人,街坊们在批评教育他,你为什么视而不见?”
“秦组长的意思,是我跟街坊们一样,也把自己家的衣服拿出来,让刘海中帮忙清洗?”
“这不是帮忙,是教育!”
“姑且按你的意思来,就算是教育,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因为我是组长,你不按我的意思来,你就是抵触我们小组,我有权利命令街坊们将你抓起来。”
“你这个组长轧钢厂什么时候任命的?有没有相关的文件?就算有文件,你也只能管辖刘海中,你管不到我头上,要不明天等上班了,咱们一起去找找李副厂长,让李副厂长把你调到四号仓库当个库长,到时候你让我干什么,我保证干什么。”
“傻柱,信不信我收拾你?”
“秦淮茹,我还真的不行了,我把话撂下,收拾你,借你两狗胆子也不敢。”
“傻柱,你!”
迎着秦淮茹充满了气愤的狰狞脸颊。
傻柱冷哼了一声。
把自己的依仗说了出来。